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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清言的心又跳乱了几拍。

晚上睡前,夫夫两烧水洗了澡,还是和过去一样,清言先洗,邱鹤年则在外屋给他烧火,等他洗完了,就躲进床帐,轮到对方洗。

清言在帐子里,眼角余光能看到帐子外的人影,也能听见时不时哗啦哗啦的水声。屋子里很热,他咬着唇,褪下亵衣,用香膏涂抹自己的身体,湿发半干,被他用白皙细嫩的手拢到一侧,刚被热水浸泡过的皮肉微微透着红,柔润得像是能掐出水来。

帐外水声不知何时停了,换成了穿衣袍时细微的窸窸窣窣声。

当脚步声停在床边时,清言眼睫颤了颤,终于放下香膏,将滑到手肘处的亵衣拢了上去。

哗,床帐被掀开,清言亵衣上的系带还没系好,他抬眼向男人望去,盈盈一笑。

帐外,男人一手掀帐面色如常,可手里那本的《山河记》却啪的一声,掉到了地上。

明知不可为,而非要为之。

清言的理智说这不行,但他的心说就要。

在作死的边缘疯狂试探,清言想,这就是自己现在最真实的写照了。

第20章 清心

“相公,你这是怎么了?”清言一脸的明知故问。

邱鹤年没回答,只盯着他看。

过了一会儿,他收回目光,缓缓地弯下腰,将掉在地上的书拾了起来,将它放在了床边的圆桌上,还细致地将封面上的褶皱慢慢抚平了。

清言跪坐在床上,不催也不再出声,耐心地等待着。

果然,那之后,男人又一次看向他时,目光已经变了,再不复刚才刻意的平静无波,而像是充满侵略和危险的幽暗深渊。

男人上了床,坐在清言的对面,嘴唇微动,声音极低极沉,略带嘶哑,与他平时的嗓音几乎完全不同,他说:“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清言看着他,这样的男人危险而令人着迷,他咽了口口水,说:“你不敢冒险,我敢。”

这句话后,两人之间沉默下来,只这么安静无言地对视着。

良久之后,清言动了,他从跪坐的姿势起身,膝行着挪到男人面前,在对方仰头看着自己时,他脸色微红地抬腿跨坐到对方大腿上,感受到坐在底下的大腿肌肉立刻僵硬起来。

他双手轻轻搭在男人宽阔的肩膀上,饱满红润的唇微动,几乎用气声问:“相公,清言好不好?

男人喉结滑动,声音更嘶哑了,“好。”

清言本来白嫩的脸颊红得快滴血,白白的牙齿委屈地咬了咬嘴唇,在男人耳边说:“那你疼疼清言好不好?”

这句话最后一个字似乎才出口一瞬间,清言眼前的世界就颠倒了。

他被按倒在床铺上,后脑勺被温热的大手托住,腰背砸在床铺厚厚的褥子上,并不疼,随即,伴随着沉重、温热而踏实的重量袭来,他的嘴唇被男人咬住,在犬牙间轻轻研磨啃咬。

清言在嗓子深处发出一声“嗯”,即使感到微微的疼痛也还是乖顺地任人施为,并且在感受到对方深入的意图后,配合地张开了唇……。

这是清言这辈子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吻,新婚夜里没有过,上次在山上也只是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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