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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对了,我听说温修士对于旁人示好,从未有过半丝回应。不错,他就该一直这样下去,每回听见有人阻挠他修炼,我就和被小猫抓了似的,浑身不舒服。你是他同门师兄,他若是有了什么苗头,你应当也知晓吧?温修士现在应当没有心仪之人吧?】
叶尤州十分笃定、立刻答复:【没有。】
说完叶尤州好心提醒:【路姑娘不是要在轿内小憩?再不睡,一会儿怕是要到了。】
【差点和你聊忘了。睡了睡了,今日这头冠太沉了,压得人直想睡。】
路渡雪飞速下线。
云轿内虽是无人开口,但气氛不算太闷,叶尤州看着小天窗,若有所思。
此次开海祈福,直通远古深海“飞天镜”,据说蓬莱先祖当年便是沉没在飞天镜。
叶尤州也是头回去飞天镜,先年蓬莱秋祭时他不是没有动过心思来,但上回来蓬莱取剑时就尝过晕船的苦楚,他就打消了念头。
此番来,果然又晕了。下回再让他来,他可真不来了。一来一回,能搭进去半条命。
“叶修士。”寂静之中,路别昔突然叫了他一声,声音有些微讶。
叶尤州低头看过去,只见方才还窝在他怀中呼呼大睡的小藕人正抱着对方的雪色长靴,贴得紧紧的,还一脸满足地晃着脑袋上的白毛。
叶尤州默然无语。
卦藕,你的羞涩呢?你的走一步退两步呢?怎么到了充电宝面前,都成空了?
叶尤州试图把这只吸灵力吸昏了脑袋的卦藕扒拉回来,他拽了一下,小藕人顺着他的力度三百六十度旋转了一下脑袋,随后又一脸享受地贴了回去。
拽胳膊,它死活不撒手;拽脚,它被拖了一下就委屈地跺着脚,怎么也不让拖了。
叶尤州束手无策,偏偏又不敢硬来,怕这只脆弱的小藕人碎成一片一片的。
“叶修士的这只卦藕竟不怕生。”
所幸路别昔没什么意见,叶尤州心道这卦藕不是不怕生,是灵力上头了。
路别昔揪起小藕人,还未再夸它两句,就见小藕人一口咬了下去,一排齿印瞬间落在了虎口处。
小藕人咬完后就缩回了叶尤州的怀中,颤颤巍巍的。
轿内的二人似是时间静止了一般。
云轿停了下来,已抵达飞天镜,此次秋祭全权由路别昔负责,他要出去领着众人开启阵法,放流琉璃灯。
云袖带起一阵微风,叶尤州扯住云袖一角,飞快地在那个齿印处抹了药,声音僵僵的,“路修士,方才多有得罪了。”
路别昔还未回应,门帘倏地被拉开,路渡雪站在外面,眼睛亮得发光,“什么多有得罪?你们刚刚做了什么?”
叶尤州面上一僵,他抬眼,本要开口,却见路渡雪身后还站着位少年。
温自怜淡漠地看了眼他搭在云袖上的手,目光和他一触即离,转身走了。
路渡雪回头发现人走了,她朝叶尤州眨了下眼,追了过去,“温修士,你等等,这飞天镜中恶兽也不在少数,我方才还未说完危险之处。”
活像是追着人科普天下险恶的老妈子。
下了云轿,叶尤州按着卦藕道歉,并说明了真话藕的真话属性,刚刚那句“不怕生”估计触发到点了。
小藕人点着脑袋,认错态度十分良好。
路别昔轻摇头,“叶修士言重了。”
手上的齿印已消散的不见踪影,倒是还留着些清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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