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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个乖巧懂事的小人儿,怕是很难不让人对他不上心吧。

盛霁皖并不觉得这有什么。

这小松鼠既然阴差阳错进了盛家的门,又摊上了他盛霁皖,心无戒心的他一旦离开保护圈就会被撕得血肉模糊。

好在他盛霁皖有钱,有权,有势,想要圈养一只懵懂的小松鼠,使他免于风吹雨打,使他免于寒风烈日。别人知道了恐怕还要称赞他一声大好人呢。

只是小松鼠对自己的处境还不甚了了,盛霁皖虽然无奈,也并不想故意吓唬他,反正有自己在,不至于让他出什么事儿就是。

而另一面,盛霁皖不知道的是,祝松予也在一天天的相处中对他产生了某种依赖心理。

也许是因为接触下来之后发现盛霁皖并不如同外界传闻那般冷酷无情,不仅吃穿用度处处没有短了他的,更是常常为他考虑,虽然时不时会故意逗弄他,拿他寻开心,但这恰恰也表现出盛霁皖也有普通人的喜怒哀乐。

就好比这次关佩汝的事情,无论如何祝松予都应该感激盛霁皖的及时出现。虽然关佩汝用的药伤不到他,但如果关佩汝再坏一点,下的是致命的毒药,而自己又真的喝了下去,那后果可真是不堪设想了。

祝松予还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盛霁皖却又开始使坏了。

“关佩汝虽然没有脑子,却也提醒了我一件事。自我们成婚以来还没有圆房,老太太那边也着急呢,你看是不是该给我怀个孩子了?”

“什么孩子?你说什么?”祝松予的思绪被他打断,一脸惊恐地转过头,说话时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噎到,而对方却好整以暇地歪着脑袋看他,仿佛真的在思考着这件事情。

祝松予心中顿时警铃大作。

刚完婚时他就用了月事的借口躲了过去,后来又撞见盛霁皖在舞厅与人跳舞,更断定他在外面早已有人,娶妻也不过是走个过场,掩人耳目。

几个月过去了,两人一直分房睡,祝松予几乎以为他不会提起这回事儿了,没想到反而是关佩汝那一通操作让他旧事重提。

“要我再说一遍吗?圆房,明白什么意思吗?”盛霁皖一面说着,一面将手从祝松予的脸上划过,顺着肩颈一路往下,到小腹时在某个位置不轻不重地按了两下。

盛霁皖一看就是个风月老手,不过随意的抚摸便要将祝松予摸出生理反应。

祝松予吓得汗毛直立,缩着脖子躲开他的手,绞尽脑汁给自己找借口。

“我、我......”

“你什么?我想想,该不会是月事又来了吧?”

盛霁皖斜着眼睛看他,手上用力将他拉了回来,不许他躲。

明明隔着一层衣服,祝松予却觉得被他手指抚过的地方都似烫似痒,这种感觉十分陌生,又让他心底发麻。

祝松予只觉得脑子里乱成了浆糊,他来不及多想,只得不住地点头道:

“对对,月事,我的月事来了,你不能、不能......”

盛霁皖自然知道他是不可能同意与自己圆房的,只是故意想逗他玩儿,看看他的反应。

只是坏心既起,又怎么会轻易善罢甘休呢?

“你这月事可真会挑时候。”

祝松予双手护在胸前,收紧衣领,干笑两声,道:“是,是,这个我也没有办法嘛,只能拜托你再忍忍了。”

说着,祝松予忽然灵光一闪,提议道:“不过我看你也不容易,不如我去跟老太太提,给你纳几房年轻貌美、身娇体软的妾室如何?”

盛霁皖险些给他气笑了,进门才多久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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