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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82(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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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而他便手忙脚乱地去抓鱼了。

怀桢倚门看着,心中知道,自己和哥哥都不会永远困在这里,困在无门窗的黑暗和天下人的眼光里。

如果说重活两世给他带来了什么教训,那便是,趁自己活着的时候,还是多向太阳靠近为好。

兄弟俩用膳、洗碗,也都不需要仆婢。沐浴过后一同上了床,怀桢侧卧在哥哥的胸膛上,手指去抚哥哥前腰的那道包扎好的伤疤。

的确如周至所言,刺伤本身并不致命。但是他们时至今日,也仍没有明白,哥哥是如何能活下来的。

高热昏迷,药石罔效,本来不致命的伤,也拖成了必死。但到了第三日上,哥哥却忽然醒过来。

这一回,并不是依赖怀桢放血,也没有什么方士相助。他就那样醒了过来,热度如潮水退去,剩下的就是等待外伤痊愈而已。

因而,屈指算来,他们也已大半个月没有做过。

若在过去,这根本算不得什么。但此时已不同,怀桢只是这样静静躺着,心头就渐渐燥热,手指向下探寻。怀枳是没有底线的,尽管伤疤还在,也只会对他笑。

怀桢撅了嘴,好像这样镇定的哥哥反而不那么好玩,收了手,自己却往被子里钻。

哥哥的表情终于变了。

也许他们终是要在这样濒临底线的疯狂中才能相爱。哥哥抓住他的头发,粗暴地用了力,将勃起的硬物捅入他喉咙,腹肌起起伏伏,伤口快要裂开,但快感盖过了痛楚,汗水在发梢颤抖,手指的骨节显出不再克制的性感。哥哥甚至翻了个身,将怀桢压在身下,耸腰将阴茎往怀桢的口中抽送。

怀桢被刺激得流了泪,伸手要去摸自己的,却先被哥哥抓住。哥哥与他头脚颠倒,伏下身,舔了一下他挺直的柱身。

这淫乱的如狗一样的姿势令怀桢爽到浑身发颤。哥哥将他整个含进口中,他也张开了喉咙任哥哥长驱直入。他们好像再也不分彼此了,身体和身体没有缝隙,心与心都将要跃出胸膛。他再也管不住自己对哥哥的爱了,而哥哥也再没有退缩闪躲。

两人在彼此的脸上射精,射不完,流到了一起,因为他们又吻到了一起。

怀桢的手又去摸哥哥的伤疤。纱布被精水浇过,怀桢用自己的小腹蹭了过去,又舔一舔,伸出舌头给哥哥瞧。哥哥拇指扣住他的嘴唇,指尖往里探了探,他便呜呜像小狗似地叫,哥哥又笑了。

两人胡闹了大半个时辰,终于还是要清洗。哥哥伤重不便,是怀桢打来了热水。正将毛巾绞了绞要给哥哥擦拭时,寝殿蓦然一黑。

是灯突然灭了。

怀桢不解地四处张望,还是哥哥提醒他:是不是那盏羽人灯?

啊。怀桢明白过来,也不慌张了。那盏羽人灯早已敝旧,前些日子,怀桢发现那灯身上生出了细细密密的裂纹。他循着记忆走到羽人灯所在的位置,探手去摸那羽人的翅膀,哥哥还在后头紧张提醒他别烫着自己。

他摸了半天,竟没有摸到翅膀。青铜羽人竟碎了,一片片辨不清形状地落在余烬发烫的铜盘中。

他呆呆地在黑暗中想了很久,想这是上天怎样的预示。但当哥哥来牵他上床时,他就又将这件事抛到了脑后。

*

长庆十年,泰山下的行宫,昭阳殿。

医者来来往往,卫卒执戈而立。妹妹鸣玉守在床前紧张而小声地哭着,母亲一脸病容,但手中始终攥着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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