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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都必得娶妻生子。”
怀枳皱眉:“你说他很好?”
怀桢道:“至少不坏。”
怀枳道:“所以你一下午便同他喝酒赌博,脱了衣服给他抱着?”
怀桢震了震。怀枳的声音仍然低哑,像不带任何情绪,但他知道其中的危险。可他的心中没来由堵了一口气,此刻几乎要冲破喉咙了:“你这么介意,现在就不要抱着我!”
怀枳僵住,仿佛怀桢并不是顶了一句嘴,而是打了他一个耳光。这片刻里,怀桢以为他要发火了,像上次递给他一把尖刀时一样。怀桢便想反正我不怕了,你还有什么恩威并施的招数,我都不怕了。
片刻后,怀枳站了起来,脚步还微微踉跄一下才站稳。他放开了怀桢。
怀桢想,原来他真这么介意。
怀枳低下头望着怀桢,满面醉酒的红潮,眼中却浮起湿润的水雾:“你以为他们对你好,其实他们都知道你受了伤不能饮酒。你这样能得到什么好处?”
怀桢不接话,也不看他,手中抓着象牙筷子,几乎要拗断了。
许久,身后未再有任何声音。怀桢终于动了一下,转过头,身后是帘帷飘舞,侧门后一片冷冷白月,已没有一个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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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鸣玉aka表演欲旺盛的小复读机
钟世琛:太好笑了这变态居然批评我是同性恋
第11章 大海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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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大半个月,车马自莱芜往东行,过齐郡、淄川、北海而终于抵达东莱。一路上宾从接引,事甚繁琐,而二皇子怀枳还需应对大小官员,巡视当地民情,其忙碌之状,恐怕也不下于泰山上的太子殿下。在同行的世家子弟中,钟世琛和冯令秋也常得到万众瞩目,只是钟世琛放诞,冯令秋高傲,竟都比不上二皇子本人好相与。
自那日酒席上不欢而散,怀桢便很少再同哥哥讲话。他原本和哥哥同车,后来都往鸣玉车厢里钻,说是哥哥车上总有客人,他呆得不舒服。鸣玉不明就里,还从早到晚拉着他唱歌玩蛐蛐儿,他倒不嫌烦了。
到歇宿时,他也要睡在鸣玉的寝阁外面,不去跟怀枳挤一间房。好在天气已暖和起来,夜里不会冷了。怀枳初时没有在意,他每晚都有酒宴,回房都在后半夜,累得虚脱,倒头便睡,还觉得如此不打扰怀桢也好。但后来他就发现了,怀桢是刻意在躲他。
怎么,就因为自己批评他不应该乱交朋友?
后来立德来同怀枳说,柳晏那几个又开博局,六皇子明显很有兴趣,却只在旁边干看着,几位公子拉着他玩他也不玩,神色都闷闷的,小可怜儿。怀枳听了也不言语,第二日一早却吩咐立德,把前几日官员们送的小礼,什么金银珠玉、环佩簪珥、地方上的风土物产,都给怀桢送去当赌注。
再过几日,却是钟世琛过来,把那些东西原模原样退给怀枳,毕恭毕敬地道:一点小赌,二殿下不必如此客气。
怀枳问他:我家的小孩赌赢了没有?
钟世琛道:他那么乖,舍不得赢他。
怀枳将装礼物的匣子“砰”地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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