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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姻缘不错,感情好,不会改嫁,福泽绵绵。”聂照用一点街头术士零星的经验煞有其事地胡说八道,姜月对他深信不疑。

他长舒一口气,突然二十多岁不要紧,突然变成什么抚西都督也不要紧,这都是小事,突然多个媳妇那就要紧了。

关系亲密,能牵着手,还住得近,聂照都不敢想他失去记忆的这些年都干了些什么。好在对方也不记得了,让他压力小了许多。

明日有机会再试探试探吧。

原本他不在,姜月紧张得根本睡不着,聂照一来,她意外的昏昏欲睡,后面二人也没什么正经话题要讲,就一边蹲在地上,一边托着腮互看手相,后来她困得实在睁不开眼睛,就自顾自爬上床了,没多一会儿就没了记忆,聂照什么时候走的她都不知道。

清晨她起得也早,洗漱后匆匆忙忙就去找聂照,现在她谁也信不过,能信得过的也只有他了。

聂照正在院子里练剑,刃上带风,行云流水,姜月总觉得这套剑法熟悉。

他转身时注意到她来了,连忙收剑,走过去,瞧她眼睛一错不错盯着自己手里的剑,递过去给她:“你要试试?我教你两招。”

姜月犹豫着接过他的剑,聂照随意在地上捡了根树枝给她示范动作,她瞧了两眼,身体比脑子动得还快,甚至在聂照给她示范下一招式之前,便顺畅地舞了出来。

聂照眼看着她把一整套剑法做得丝滑顺畅,整个人都麻了。

这套剑法是他家的传家剑法,除非亲传,否则等闲人怎么会?

他有些虚弱地捂住额头,狠狠拍了两下,失去记忆的这些年,他到底做了些什么?姜月和他是什么关系?不会真是他昨晚想的那种吧?

“嘶……”

姜月的动作忽然停住,发出一声闷哼,捂着肚子,脸色发白。

“怎么了?”聂照问。

姜月摇头:“肚子有点疼。”

“肚……肚子疼?”聂照的脸现在比她还白,眼前发花,差点咬着舌头,怎么舞个剑还能肚子疼?

他连忙上前扶住她,眼前忽然闪过一些破碎的片段。

抱着她的,夜里轻轻啃咬她脸颊的,解开她的衣襟的,拂过她的脸颊的,还有在床上把人搂在怀里的,这是记起来的,那还有没记起来的呢?岂不是更加过分?

他二嫂有孕前期无意抻到了一次,便腹痛卧床多日,聂照一时心里有了不好的联想,也顾不得什么,连忙把她轻轻抱起来:“你别怕,我这就去给你找大夫,我会负责的。”

姜月挣扎着要从他怀里下去,她大概只是月信来了,找大夫大可不必吧……

“你别动别动!”聂照生怕她出事,风风火火把她送到床上,抓着人去找个大夫来。

仆从以为出了什么大事,跑着去把大夫请来了。

姜月缩在被子里,聂照紧张抓着床幔,盯着大夫为她诊脉。

大夫原本是霍停云从京中聘请的名医,常年在高门贵族之间游走,惯会看人脸色做事,见聂照神色那么紧张,把她心肝脾胃肾但凡能摸着脉的地方都查了一遍,才夸大其词地拧眉道:“娘子身体外强内干,有湿寒之症,想来是近日受冷,导致邪风入体,不过并无大碍,经过老夫细心调整,想必不日便能恢复如初。”

姜月喜欢这个大夫,因为他说话相当含蓄,会把痛经说成邪风入体。

聂照拉了他一把,小声问:“孩子没事吧?”

大夫一愣:“没事啊?”

聂照松了口气:“没事就好。”

“孩子这不好好在床上躺着呢嘛,主君莫要担心。”大夫宽慰他。

聂照探一眼姜月,急了,解释:“我说的是肚子里的,嗯,那个……”他耳根子红得像烫熟了似的。

大夫也吓了一跳,和他一起压低声音:“主君,这话可不能乱说,不要毁人家清白,哪里来的孩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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