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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照:“哥,你家里有人吗?不想他们吗?你怎么都不哭啊?”

“都死绝了,不想。”

少年反而哭得像自己家里人都死绝了似的:“哥,你好惨啊,呜呜呜。”

聂照翻了个身,懒得理他,缓缓进入梦中。

夜里子时,漆黑的营帐中,有人翻了个身,聂照霎时被惊醒,下意识问:“姜月,喝水?我去给你倒。”

无人应他,只有窸窸窣窣的翻身声。

他这才记起,自己已经不在家中,姜月也不在他身边需要他照顾了。

就这一瞬间,聂照对姜月的思念忽然变得无比强烈,无法克制。

他从怀中拿出了一个小小的,牛皮做成的夹子,展开来,是他之前挂在堂上,姜月写的文章。

上面笔触柔和稚嫩,但一板一眼的工整,见字如面。

“余年幼即失孤,奔从兄聂照,居于逐城,年复三载……”他甚至能想到姜月写这篇文章时候认真的模样,咬着笔杆,冥思苦想。

她咬笔杆的毛病总是改不了,如今没人盯着,恐怕愈发难改了。

“三哥,今晚吃什么呀?”聂照在黑暗里,似乎都能看到姜月和往日一样,扶在门框边儿上,探出个梳得圆滚滚的脑袋,问他。

他把手臂搭在脸上,遮住自己的发红的眼睛。

今晚吃什么了?姜月。

作者有话说:

真男人只在夜半落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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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白天上不来气,缺氧,去医院,明天还要做个心肌酶。

第25章 第 25 章

◎眉眼相似◎

聂照一去参军, 城东顺理成章被其余三地迅速瓜分,阿泗开始给新的大人当牛做马,晚上顺带还要给姜月送饭。

他拎着食盒进门, 剑刃停在他鼻尖之上,阿泗的眼睛吓成了斗鸡眼。

姜月见是他连忙收了剑,上前观察他:“泗哥,你没事吧?”

阿泗受惊地拍拍胸口:“聂照又不在家, 你练剑这么勤咧?”

姜月抱着食盒放到桌子上, 道:“三哥临走前嘱咐我好好练剑的, 我得听他的话。泗哥吃饭了吗?要不要和我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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