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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信用了五天时间, 和三房谈妥了移交内务府领办之职的条件,以及分割家产等诸项事宜。
三房和五房并没有为难二房,在他们看来, 失去领办资格和靠山的薛信不过是块肥肉罢了, 随时可以吃回嘴里, 犯不着为一点蝇头小利跟他磨叽, 他要是后悔了才叫得不偿失呢。
薛家的变故根本无人察觉, 最近全京城只关心一件事, 太子五月十六就要大婚, 这是钦天监推算了几个月才选出的好日子, 皇上下令大婚当天必须诸事顺遂, 不得有失。
大婚筹备期间, 司徒澈和黛玉反倒成了最清闲的人,礼部的说法是与储君相关的事, 诸皇子都要退避,说白了就是担心他们有不臣之心,会以帮忙为借口制造不祥征兆,降低储君的威望。
皇上和太子担心他们心里不舒坦,赏了很多两人喜欢的东西给他们在王府里慢慢玩儿。
黛玉只想说父亲和大哥想太多了,他们乐不得不受那个累, 当然,能借机刮点油水也很不错。
同样不能插手的还有皇室其他成员, 大家都不是闲人, 只管照常到作坊上班, 腾出时间去参加大婚就完了。
薛信借着全城注意力都被太子大婚吸引的契机, 买下了三姨家隔壁的两个院子,悄悄把细软往这边转移。
林家拿到薛宝琴的庚贴, 请孔观主和刘供奉测算了两个孩子的八字,得到上吉的结果,两家便正式进入了三书六礼的准备阶段,等太子大婚后就登门求娶。
五月十六当天,司徒澈和黛玉早早起来,用过早膳就由礼部官员陪同入宫,他们全天都要在礼部的监视下,避免在大婚当天发生意外。
黛玉坐在马车上,好奇的问礼部两位主事,“看你们如临大敌的样子,难道以前是发生了什么吗?”
谢邹两位主事苦笑道,“还请福亲王和亲王妃见量,我们实在是吓怕了,义忠亲王大婚时,所有皇子都跟着帮忙,结果大婚当天用来祭天的台子塌了一角,钦天监的人摔伤了四个。
大婚当天出了这种事,所有人都视之为不祥之兆,后来发生的事也验证了凶兆的真实性,由不得我们不重视。
那件事一直查不出是谁干的,最后革了工部一个郎中的职才平息下来。
其实大家心里都清楚得很,工部的人哪敢在太子婚礼上稍有懈怠,必定是某人不希望太子得人心才动的手脚。”
司徒澈啧了声,“祖父当政时朝堂上还真是风起云涌呀,不像现在,父亲就我们兄弟两个,根本不用考虑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也就你们这些官员才会多想。”
黛玉忍不住吐槽道,“用风起云涌来形容当时的局势太过轻描淡写了,扬州离京城有几千里,因京中局势不稳不知发生了多少事端。
三皇子和六皇子的势力都在江南,一直对盐政税收虎视眈眈,在扬州那几年,全家睡觉都得睁只眼,生怕一不留神小命就被人算计进去了。”
司徒澈揽住黛玉的肩膀,不是亲身经历很难体会到岳父在盐政任上的艰难,他也是这些年听师姐断断续续的说起往事,才知道林家在扬州是怎样的步步惊心。
两位礼部主事想到林大人也露出敬佩的神情,当年先帝换了几任盐政,无一例外都没有好下场。
林海到任上不仅迅速理清事务,压服盐商,在任五年还能全身而退,手段之高无人能出其左右,不仅皇上将之视为肱骨之臣,朝中也无人不服。
四人进了宫,司徒澈和黛玉听从两位主事的指示,先跟随太子敬奉了太后,后来又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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