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迓穗教却发展起来了。”
中年男人喝了口水:“不过这都是上个世纪的事了,迓穗教后来低调很多了,普通人不主动去了解,根本就不知道这种事,算是从正常生活中隐形了。不过,他们的势力范围可是很大的……那谁,那谁谁,都是教徒。”
他报出的名字,一个个都耳熟能详,有企业家,有明星,遍布各行各业。
其他人不禁咋舌:“这是很有点吓人哦。”
“岂止吓人,都已经是恐怖了。”中年男人道,“听说他们最近活动又频繁了,小动作不断。之前搞了一个什么庆穗日,小范围地宣传了一下,但因为那个鸭子面具太恶心了,没推广起来。结果现在,又是搞了一艘船,把船上的人活祭。不知道接下来,还打算搞什么……”
主持人走到了远一些的地方,继续播报新闻。
镜头切回演播室。
“以上,就是本次新闻的全部内容。”
生了张娃娃脸的女主持对镜头维持微笑,甜美得体。
听到“结束”,女主持人脸上的笑容立即消失。
收拾了一下桌上的稿子,她站起身,脚步匆匆地往外走去。
“濮月姐,你的水。”有人喊住她。
她道:“哦,谢谢。”
*
“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
濮月甩了一下手机,烦躁地将头发别到耳后。
她的好朋友甘裕雅,三天没接电话了。
她把电话打到舞团那边,得知对方既没请假也没正常上班——出于安全考虑,单位已经报警处理。
濮月负责的是《馥海早间新闻》,年纪轻轻却要挑这样的大梁,着实是任务艰巨,因此,她并没有去费太多功夫去找好友,只是单纯以为,对方又犯公主病了。
只不过,这次犯得要更大一些。
之前,甘裕雅每次惹祸,都会在意识到自己收拾不了残局的时候,说“我的名字是濮月,你去馥海电视台找我”。等她焦头烂额地处理完,好友再嬉皮笑脸地跳出来,求她原谅——这一次,她是绝对不会再帮着擦屁股了。
那时候,濮月是这么想的。
然后,她得知了甘裕雅的死讯。
在听说甘裕雅的尸体从那艘船上打捞出来时,濮月以为自己是工作压力太大,出现了幻听。
怎么可能?
濮月傻眼了。
甘裕雅是翠岚人,只是从小跟随来馥海打工的母亲,跑来馥海上学。后来,像她的母亲一样,甘裕雅在馥海当地找了工作,并把户口迁了过来,但身份证的前六位仍然能彰显出她非土生土长本地人的事实。
这样一个“外乡人”,无论如何也够不上“庆穗”的资格。
“你在说什么啊?”电话那头传来了濮月母亲诧异的声音,“小雅不是一直都是本地人吗?还是她主动要求上船的呢,说要为教里尽一份力。月月,我知道你很难过,但这也是一种荣耀啊……”
濮月挂掉了电话。
她一直有意在让好友远离这种事,甘裕雅连“迓穗教”都不知道,怎么可能说出“尽一份力”这种话?
但母亲没必要对她撒这种显而易见的谎。
有什么“东西”,在不知不觉中,改变了。
她不知道那是什么,只觉得有一片浓重的阴影,在她看不见的、某个更高的位置,虎视眈眈地等待着渗透过来。
第28章
◎迷踪溯袭◎
在进入蓝粉光污染型集合点的那一刹那, 纪明纱的第一反应是去摸鼻梁上的眼镜。
——谢天谢地,它还在。
他只是在临走前,和她开了个足够把人吓死的玩笑。
她往左右看了看, 发现人明显少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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