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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弃了全部廉耻之心地和盘托出,眼一闭心一横,一口气说:“我在他更小的时候跟他说过很多荤话,他当时才七岁,我以为他根本就不懂.......结果他录音了,而且留了五年在手。我不想身败名裂,所以就......”
他没看见,岑远的眸色从原本的冷漠,一瞬降至了冻人三尺的冷寒。他向一旁的特助飘去一个眼神,轻描淡写便为什么东西宣告了死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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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京的飞机上,片刻都未停歇便从机场赶去找程倾的路上,岑远的思路都是久未有过的沉滞。
他既认为那些话语里的真实内容几何都还有待考量,又不认为李垧会有胆量骗他。
他现在唯一能够确认的,是他来此的初衷得到答案。虽然李垧说没有切实做过什么,但有着那样一位禽兽的主管,程倾的童年一定不会是段美妙的经历。
至于其它的......
岑远无法将逻辑自洽。
他想得很多,也想得很乱,似乎怎么也绕不出去个关口。直到他风尘仆仆地站在程倾的公寓楼下,几次想要上去,又最终停下脚步。
岑远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程倾。
他在楼下抽了两根烟,续上第三根的时候,最后还是决定先离开,稳定下心态再来。
转身的瞬间,却又被从身后叫住。
“哥哥,你回来啦?”
岑远的脚步停顿,很快,两只手从他的胳膊下挤入,从背后紧紧地拥住了他。程倾的声音带着难以遏制的欣喜,闷闷地透着衣服传来:“我好想你。”
岑远在拥抱里转过身回拥,看见的是程倾在他怀里仰着头,一如既往天真无邪的笑脸。
——这样的程倾,真的会是李垧口中的那样吗?
他不由自主地看得深了,甚至覆上了审判味道。片刻后才自己反应,目光重新些许柔和,微笑着问:“怎么下来了?”
“我看见你的车停在楼下了。”程倾乖乖地答,语气很快又带上埋怨,“我明天就要走了,哥哥回来怎么也不告诉我。”
岑远面不改色地撒谎圆过,道歉说:“落地一直在接电话,刚刚在车上又开了个视频会议,下次不会了。”
程倾看着他,没有说话。
有时候人与人之间好像并不用交流,单靠眼神,就足矣传达意图。
程倾的邀请是格外的纠结,脸红了好久,才揪着他的衣服下尾,小声地问出一句含糊的话:“哥哥,今晚你还走吗?”
岑远的心软成一片。
他的目光锁紧在程倾的双眸,从对方窘迫的躲避,到最终勇气直接地迎接他的视线。
程倾就是知道,岑远上钩了。
暧昧的味道浓到窒息。
岑远突然地掐住程倾的下巴,吻下去的瞬间,一只手却强硬地搭上了他的肩膀,突如其来的力道将他后带。或者说不该用搭,连掐带扯的形容才更为合适。
“离他远点。”
一道熟悉的声音袭来,语气却并不熟悉。
程倾的背后瞬间爬出冷汗,大脑也随之飞速运转起来。
虽然早便听出是谁,但随着阻挡住他的宽阔胸膛偏侧,程倾还是和岑远一起看清了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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