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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瑾瑜定了定神,全心全意的安抚徐母:
“确有此事,不过此乃诬告,祸首已被圣上下令枭首,而我之所以晚归,乃是因为圣上让我陪他下两盘棋,让娘担忧,是我的不是。”
徐母闻言,有些不可置信的抬起头:
“当真?”
徐瑾瑜点了点头,用一种轻松诙谐的语气将今日发生之事简单给徐母讲了一遍。
徐母听罢,眼睛顿时亮晶晶的,而徐瑾瑜看着娘这幅模样,心一下子软了:
“而且,今日长宁公主去的及时,圣上已经得知永新侯府的恶行,以后我们不用再考虑他的穷追不舍了。”
徐母听到这里,不由咧嘴一笑:
“那看来娘这次还是歪打正着了!那李家姑娘不是好亲事,娘就怕大郎到时候受委屈,现在这亲,不结也罢。”
“正是呢。”
徐瑾瑜三言两语下来,让徐母的心绪渐渐平和下来,不多时,太医来为徐母诊脉后来了两剂安神汤便离开了。
等徐瑾瑜安顿好徐母后,这才起身离开了徐母的房间,轻轻掩上门后,少年面若坚冰,眸沉寒霜,朝花园徐徐走去。
残阳如血,将少年的身影在身后渐渐拖长,他的面容一半在明,一半在暗。
待徐瑾瑜走到花园之时,那些被无端聚集起来的下人看着这位素日最是温润如玉的徐郎君,不由心下一凌,竟是不敢直视。“瑾瑜。”
“瑜郎君。”
魏思武与长宁公主都已经在亭中等候,徐瑾瑜紧绷的面色微微和缓:
“思武兄,公主。”
“人都在这里了,一个没跑,瑾瑜你放心!”
魏思武立刻说道,徐瑾瑜缓缓吐出一口气:
“有劳思武兄了。”
可魏思武这会儿也歉疚的厉害,婶子差一点儿遭逢大难,乃是在他院子里出的事儿,他如何能过意的去。
“都是我素日忙碌,疏忽了给他们紧紧皮,竟然养出了一群吃里扒外的东西!”
魏思武已经听长宁公主说过了今日发生之事,当下忍不住用眼刀划过一干下人,一时让不少下人心中颤颤巍巍。
这别院,主家一年也住不得几趟,他们平时的工作别提多轻省,主家给的报酬又丰厚,他们就是疯了也不会干这种砸自己饭碗的事儿!
“思武兄言重了,此事并不怪你,你日夜操劳,又怎么防的住有心人的算计。”
徐瑾瑜如是说着,魏思武仍觉得心里过意不去,徐瑾瑜遂拍了拍他的胳膊:
“还请思武兄与我一道审人。”
“好!”
魏思武重新打起精神,徐瑾瑜环视众人一圈,直接在人群中点出了一个人:
“你素来负责前后院连接路的洒扫,今日可曾见过什么人?”
这座别院并不小,徐瑾瑜与魏思武两个郎君住在前院,徐母则留在后院。
可徐瑾瑜今日被赵庆阳请去宫中之事,若无前院之人通风报信,徐母也不会那么恰到好处的出现在永新侯府。
那人被徐瑾瑜点出来后,吓得半死,等听清了徐瑾瑜的问话后,立刻将自己知道的人都点了出来。
之后,徐瑾瑜瞥了一眼其点出的四人,并未理会他们慌张的神情,而是转而看向了负责后院的下人。
大户人家讲究单仆不行,行必双人,是以徐瑾瑜要求今日结伴上值的众人,互相写出对方不在视线的时间。
别院的下人们虽然称不上多么懒惰,可摸鱼之人不胜枚举,徐瑾瑜这话一出,众人一时惶惶不安起来。
“今日刘五跑肚,早上的时候去了恭房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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