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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瑾瑜不欲让这些烦心事为赵庆阳所知,只捡着说了些:
“族长给长姐说了门亲事,不是好亲。”
“嘿,令姐今年才十四岁,急着嫁什么人?等两年你考个秀才,不是更好说亲?”
听了赵庆阳的话,徐瑾瑜点了点头,面色微微和缓,赵庆阳又道:
“方才我隐约听了一耳朵,看来这回的事儿,是有人不想让你在徐家呆啊!你说,会是谁?”
“十两安置银……我大约知道是谁了。”
徐瑾瑜垂下眼眸,如是说着,赵庆阳顿时心中好奇:
“谁啊谁啊?要说这人对你存了坏心,可却又给了安置银,倒像不是赶尽杀绝的路子!”
徐瑾瑜只摇了摇头:
“知道又如何?除了此事,再无其他可威胁我之处。对了,庆阳兄,此事我不欲再提,还望你能守口如瓶。”
“行行行,知道了!再说,我又不傻,说出去谁能信?”
徐瑾瑜不说答案,赵庆阳心里猫抓似的痒,可是却从徐瑾瑜嘴里套不出来话,只能将一腔悬念使在了竹子上。
徐瑾瑜看了一会儿,突然道:
“庆阳兄的剑法比以前快了十七息。”
徐瑾瑜的话让赵庆阳先是一懵,随后一下子精神起来:
“真快了?!”
徐瑾瑜指了指自己的眼睛,点头:
“我的眼睛,几时出过差错?”
赵庆阳立刻兴奋起来,手里的赵家剑法都要舞出花了。
等兴奋着兴奋着,赵庆阳突然觉得有些奇怪:
他赵家剑法精妙绝伦,为何瑜弟只看过几遍,便能烂熟于心?
这就是过目不忘的威力吗?
……
徐瑾瑜在屋里又练了一晌午的字,等到这具病弱的身体有些撑不住,这才松了笔。
太极拳虽然让这具孱弱的身体多了几分绵绵不绝的生气,加之适当锻炼,让徐瑾瑜已经不是原主当初那般一步三喘,三步一咳了。
但即使如此,与寻常人相比,亦有所不足。
徐瑾瑜揉着自己酸疼的手腕,看着满篇的白纸黑字,心中总算满意几分。
倘若陆海远此刻亲眼得见,又要咋呼说徐瑾瑜这小子驴他了!
这行云流水的字迹,一看就不是初初练上十天半个月就能有的!
徐瑾瑜思忖着,如今字已经练的差不多了,之后只需日常巩固即可。
接下来,便该把赚银子提上日程了,否则还真要成了族长口中那考得上,上不起的笑话了。
傍晚的阳光带着残红落在少年的身周,徐瑾瑜敛目思索着,初次醒转之际,他就从娘的口中知道家里只有十两余银,就这还是省吃俭用的结果。
他必须重新想办法赚银子。
徐瑾瑜脑中思绪万千,目光在外头劈好的竹丝上停留良久。
“哥哥!哥哥——”
正在这时,一阵清脆的童声打断了徐瑾瑜的思考,徐瑾瑜没有迟疑的走出去:
“小妹,遇到什么事儿了?”
小妹蹦蹦跳跳的跑过来,笑嘻嘻道:
“哥哥伸手,小妹有惊喜给哥哥!”
徐瑾瑜微微讶异,但随后眸子含笑的摊开了掌心,刚觉掌心一沉,赫然落下了两枚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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