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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汉莫斯有些奇怪。”

因为声音没有情绪，系统缓缓打出一个问号表示自己的疑惑。

乔愿：“正常人看另外一个人的目光，可并不会充满食欲。”

自从自己出声起，乔愿就感觉到汉莫斯的视线落在了自己身上，视线逐渐带上了欲望，十分像是宋宴迟面对盛归烨所做的食物时流露出的感觉——

明明很想吃，但还得强忍住不要表露出来。

所以她觉得这个汉莫斯有很大问题，对于对方提出的办法自然要打个问号。

当然，还有另外一个问题，杀死影子的困难度并不低。稍微一失败，反倒是给对方递刀，创造了杀她的最好机会。

乔愿询问系统能不能把她传送到影子后面来个突袭，系统问她影子怎么区分正反面。

乔愿：“......”

黑色是它的保护色。

不过乔愿也知道自己的证据太过单薄，紧紧依靠目光这一点，就连系统看起来都不怎么相信，还提醒她，她现在经常陷入幻觉，刚才的目光很有可能也是幻觉之一。

乔愿：“所以就只能等等看圣女待会儿要和我说些什么了。”

系统：【圣女说.....圣女什么时候要和你说】

它确定自己这一次全程在线，没有丝毫走神，因此对乔愿一副她和圣女有个约定的事情毫不知情。

乔愿：“她故意流露出的破绽，是在提醒我去找她。”

系统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一个无情的复述机器：【破绽.....】

好在因为系统还有用，因此乔愿对它充满耐心：“刚才她飞快的关上门时，是不是像是不耐烦，然而按照其他人的话，圣女是不能有其他情绪的。”

“对方之前也都表现出了没有情绪的样子，没有其他人发现，说明也是一个滴水不露的人，怎么偏偏这个时候露了陷，很明显是故意的，想要让我发现这个疑点，主动找她。”

“不过越是这样，我越是不能主动入套，还是等着她来主动找我。”

系统：【......】

虽然有一种茅塞顿开的感觉，但是它转念一想，这实际上还是乔愿的猜测，就是对方的语气太过笃定了。

系统：【万一这是圣女的测试，因为觉得你没有发现，所以去找了其他人....】

乔愿：“所以这也是双向测试。”

“我对她的测试，看她究竟多有求于我。”

系统：【什么.....】

就在这时，一道疑惑地声音突然响起，打断了系统的话。

余果的声音响了起来：“这不是圣女吗？怎么又朝着我们走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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