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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写什么呢?”米凯莉亚好奇地凑过去,想要看清伯莎本子上的字。
伯莎叹了口气,“是占卜课作业,特里劳尼教授让我们记录接下来一个月的梦境。”她指指自己写下的东西,“可我压根记不清我每天都梦到了什么,只能随便编一点儿。”
米凯莉亚顺着她的手指望去,那上面写着:九月一日,梦见自己坐在礁石上唱歌。
“原来你是小美人鱼呢。”米凯莉亚开心地说,“很适合你。”
伯莎的脸有些红了,她把本子拉回自己面前,想尝试再往上写些什么。
“或许可以加点有魔法的东西,让它看起来没有那么麻瓜。”米凯莉亚提供了建议,“比如你坐的不是礁石,而是拉莫拉鱼。”
“是个好思路。”伯莎赞同地点点头,开始往本子上写写划划。
几分钟后,伯莎放下羽毛笔,“莉亚,”她看向她,“你最近有做什么梦吗,如果能帮助我应付作业就再好不过了。”
米凯莉亚心一紧。
“有啊,”她说,“我梦见我当选了格兰芬多的追球手。”
“哦,我知道了。”伯莎马上笑着说,“我会去看你参加选拔的。”
米凯莉亚也朝她笑笑,随后便低下头继续写她的长篇论文。
她知道自己没说实话。事实上,她做的梦仍旧叫人不安——她总能梦见一些没有意义的阴暗石壁或长廊,感觉自己身处其中,怎么也走不出去。倒不是说梦境的内容有多恐怖,只是每天醒来时她都觉得自己疲惫万分,梦里残存的寒意像是随着她一起回到了现实。
这确实让人琢磨不明白,但米凯莉亚知道长久地做相同内容的梦总是意味着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就比如她上学期末梦到的那些……这也让她没法对自己的梦置之不理,反而在走神的空余越发不受控制地分析解读梦中看到的、感受到的东西,似乎成为了一种糟糕的习惯。
夜色越发浓稠,伯莎打了个哈欠,又抬起胳膊舒展自己的身体。
“我想我要睡了。”她嘟哝着说,“去给我的梦境日记找点素材……”
“晚安。”米凯莉亚说,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后头。
她叹了口气,回过头,发现贝蒂竟不知何时坐到了她身边,正一脸认真地盯着角落里的弗雷德和乔治。他们坐在窗边的两张椅子上聊得热火朝天,时不时发出一些爽朗的笑声。
“这个是弗雷德。”贝蒂说着,指向了左边那个,“这个是乔治。”她指向右边那个。
米凯莉亚不敢相信她真的指对了。
“你说反了。”她说。
“好吧。”贝蒂又打量了两眼,“那这个是乔治。”她指向右边那个,“这个是弗雷德。”她指向左边那个。
“唉。”米凯莉亚又叹了口气,逼着自己翻开魔药学课本。
“你知道吗莉亚,”贝蒂认真地说,“我真不喜欢我的姓,如果可以,我以后一定要嫁给姓好听的男生。”
米凯莉亚敷衍地嗯了两声。
贝蒂眨眨眼睛,“你觉得贝蒂·韦斯莱这个名字怎么样?”她突然说,“念起来很顺口。”
“还行。”米凯莉亚头也不抬地说,“等莫丽阿姨打算生第八个孩子了我就把这个名字告诉她。”
“他们家有这么多孩子吗?”贝蒂收回目光,望向米凯莉亚,“那我嫁过去了是不是也要生这么多?”
米凯莉亚丢下羽毛笔,把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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