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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亚感动极了，“没想到他还挺害羞呢。”

赫敏咳了一声，脸蛋更红了，“他还说……说我很可爱……”

“哇哦！”她们默契地发出一串充满了调侃意味的感叹，抱着枕头在床上扭来扭去，高呼“太浪漫啦”。

“但是，”赫敏的语气不再那么激动了，“纳威之前也打算邀请我。”

“哎哟。”米凯莉亚说。她们重新坐了起来。

“可我已经答应了克鲁姆，只好拒绝了他……”赫敏有些自责地说。

“哦，不要紧。”金妮突然说，看起来有些沮丧，“他后来又邀请了我，我答应他了。”

她们安静了几秒，一起盯着金妮看。

“你们这么看着我.干嘛呀！”金妮用开玩笑的语气说，“我只是觉得反正不答应他，我也去不成舞会。”

“可是……”伯莎犹豫地说。

“哈利？”金妮替她开了口，眼神变得更加黯淡，“他又不可能来邀请我……他想邀请秋·张呢，就是那个长得很漂亮的拉文克劳找球手。”

米凯莉亚仔细地回忆着，逐渐记起了秋 ·张在球场上恣意的身姿。她不得不承认，她确实充满魅力。

“男生嘛，”她说，“我们都知道的，他们就是一群傻瓜。”

她们拼命点头，话题再次回到了抨击笨蛋男孩上。

圣诞节的早上，米凯莉亚醒得很早，一睁眼便再也没了困意。她爬了起来，随意披上一件外套，哆哆嗦嗦地坐到书桌前，仔细打量镜子里的自己，随后耐心地尝试抚平那些乱翘打结的头发。

“哦，你醒啦。”她的身后传来了伯莎的声音。米凯莉亚回过头，看见伯莎正从浴室里走出来，头上裹着一条巨大的毛巾，那些深棕色的发丝正不断向下滴着水。

“早上好。”米凯莉亚说，“我还以为我是醒得最早的那个呢！”

伯莎发出几声短促的轻笑，走到米凯莉亚身边，弯下腰朝她的镜子里望去。

米凯莉亚眨了眨眼睛，看着镜子里的伯莎露出了干劲满满的表情。

“我发现经过了时间的沉淀，我早就已经不再难过了。”伯莎说，“现在我只想好好打扮自己，越漂亮越好。”

她认真地照着镜子，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脸颊，“让某些笨蛋看看自己是多么有眼无珠。”

米凯莉亚张大了嘴巴，手上揪头发的动作停住了。

“但是现在就开始准备会不会有些太早了？舞会在晚上八点呢……”她小声说。

“不早！”伯莎突然情绪激动地喊道，把另一边的赫敏吓得从床上弹了起来。

“瞧瞧你的头发吧，它们都打结啦！”她说着，郑重地拍了拍米凯莉亚的肩膀，“至少今天要好好护理一下吧？你想好今晚的发型了吗？配饰呢？颜色有和裙子相呼应吗？”

米凯莉亚愣愣地听着她连珠带炮的提问，嘴唇动了好几下，却一时什么也说不出来。

“呃，圣诞快乐？”远处的赫敏拉开了帷帐，茫然地说。

伯莎看向她，严厉的目光落在了她大团的乱糟糟的头发上。

米凯莉亚咽了口口水，更加不敢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