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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 时常怒气上涌,撕毁那请求广开后宫的折子。

新皇如此喜怒无常,便是跟在身边多年的大太监都时常被惊身冷汗,生怕皇帝下句话便是迁怒, 伴君如伴虎, 他就是有百脑袋都不够砍的。

往往这时候,伺候在皇帝身边的宫人便忍不住的祈求谢贵妃,他们还记得有次, 皇帝因着北方水灾怒不可遏,那双深黑的眼似晨雾中的沼泽,蠢蠢欲动的怪物在其中孕育,骇人的紧。

伺候的宫人两股发抖,不注意间竟将茶水掀翻,那宫人吓得险厥过去。

谢贵妃便是这时候进的,对方穿着身轻薄的春衫,并非那繁重的宫装,声皮肉如屋檐上的细雪似的,雅美的面庞明珠生晕。

皇帝对贵妃的可谓是求必应,贵妃不想穿宫装便不穿、不想行礼便不行礼,贵妃入整后宫都不需要提报备,便是明德殿,也是对方想进便进的,不需要通报。

皇帝怒意难控的眼在触及到贵妃的时候,几乎是瞬间便缓和下去,像是即将病逝的疯子看到独属于他的解『药』。

贵妃眉眼微皱,看着皇帝道:“你又如了?”说着,对那可怜的宫人道:“你退下吧。”

那宫人感激不尽,在离开明德殿的时候,忍不住的抬眸悄悄窥视了眼。

见那阴郁苍冷的皇帝手揽着贵妃柳条似的腰,头部疲惫的倚靠在贵妃的肩侧,轻声道:“阿慈,朕累。”

贵妃言不发,并有因为国之主的示弱而欣喜或是无措,他更多的是不耐烦与冷淡,声音甚至是不咸不淡的道:“巫晏清,我厌了这戏班子了,换批吧。”

皇帝沉默了下,竟也有生气,他更多的是低声下气的哄着道:“、,阿慈想要什么,朕都给你······”

宫人赶紧垂下头退了去,心中惊恐,更多的却是浮现古怪的念头。

这哪里像帝王,倒更像是求而不得的可怜人。

脚步声慢慢传,如此肆意进入明德殿而不用通报的自然除了谢慈在无第二人。

人身绛红宽袖长袍,额间绑着条宝石镶嵌的束带,长发以羽冠束起,面如敷粉,『色』若春晓之花,他仿佛觉察到皇帝糟糕的心绪,甚至弯腰,伸葱白的指捻起张奏折。

谢慈慢慢念道:“兹贵妃后,后宫空无其二,陛下应为子嗣后代考虑二·······”

巫晏清抬眸看过,他的皮肤泛着冷白,叫人想到块寒冰,令人瞩目的是他眼下片薄薄的青黑之『色』,似多日未眠般。

那深黑的眼中似乎匿着几分近乎破碎的冷意,在看到谢慈的瞬间便彻底破裂开。

这位新皇甚至是有无措的。

似乎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谢慈黑润的眼凝在奏折上,儿面上竟显几分浅笑,像是黑夜乍现的烟火——谢慈这段时间不常笑,对着巫晏清也是冷淡与敷衍居多。往日纨绔的形象似逐渐褪『色』的画卷,叫人难以联想到曾经美人弯唇的姿态。

巫晏清掐住掌心,喉头微微滑动,心中竟是泛起股难言的滋味。

他盯着谢慈唇畔的浅笑,难以克制的想,阿慈缘发笑?是否生气了?

·······不有醋意?

他这样胡『乱』想着,谢慈却早到他身侧,青年手指尖泛着星点的粉,慢慢摩挲着着奏折的姿势十分看。

巫晏清的眼不自觉的落在对方的指尖,恍惚间他甚至生古怪的错觉,不是那奏折被捏在谢慈的掌心,而是他。他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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