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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什么时候经历过这种刺激?
他没有通房、也没有侍妾,对于这方面的知识至多是看过防火图,当真正燃起欲·望的时候,谢慈下意识只会想起沈棠那日的情态,身体不由自主对对方产生渴望。
他轻轻蜷缩双腿,眼中蒙着雾,有神志难清了,恍惚间好似又回到那一日的沈府,外面的下着纷纷扬扬的大雪,屋内却是一片炽热的暧昧。
恍惚间,他感觉到有人轻轻褪去他的衣衫,温凉的吻落在他的躯体上,像是隔靴搔痒,叫他骨缝中都生出不知廉耻的欲·望。
恨不得对方再重一、粗暴一。
‘沈棠’轻轻锁住他的足踝,他桎梏在身下。
谢慈自己也说不清了,脑海中一片混『乱』,也看不清眼前人究竟是谁,像一片水月镜花的幻境。
但他知道,果是沈棠、他的玉书的话,他是情愿的。
谢慈攀住对方坚实的肩膀,腰身彻底柔下来。
纨绔本就是个贪恋享受的,这会儿有人伺候着,自然是再好不过。
他像初春指头的桃花苞,颤颤巍巍的绽放着浅粉的花瓣,『迷』『惑』人的心智。
巫晏清来没有这失态过,面『露』春『色』,前他总是高高在上、冰冷无情,好似红尘的一切与他皆无关系。
可现在,他宁愿永远沉溺在温柔乡。
巫晏清冷白的额头上『露』出细密的汗水,他垂头吻住谢慈手腕上的那串佛珠,偶尔含住佛珠旁嫩白的皮肉,细致的吻弄一会儿。
好似高山仰止的仙人彻底坠入红尘。
最后时刻,巫晏清轻轻拂开谢慈额头稍稍凌『乱』的长发,他强迫着青年醒来,直到确对方『迷』雾似的眼中倒映着他的影子,哑声问道:“阿慈,我是谁?”
谢慈身上的『药』并不浓,被唤醒后,不出意外是能认得出人。
谢小侯爷眼中含着泪,像是被掠夺的、囚锁在屋内的鸟雀,他的手无力推拒着巫晏清,口中含糊,似乎还带着隐约的哭腔:“我、我不知道。”
他当然不敢说、也不敢欺骗眼前这九五至尊。明才还是沈棠的男人,缘一瞬间变成近来令他害怕的新皇。
巫晏清眉宇间一瞬间阴郁下来,谢慈的心思再好猜不过,他只觉得胸口的野兽似乎开始蠢蠢欲动,血『色』蔓延在眼眶。
体内的血蛊在沸腾,甚至开始显『露』在他的皮肤表层。
龙脉可以解他中的毒,却没法压制血蛊。
血蛊就是宿主本身,果情绪过极端,血蛊们就会开始具现化的试图钻出皮囊。
所以向来身有血蛊的人果不想被旁人认作异类,就必须要平心静,绝不能有多的情绪。
巫晏清那张脸确实林下清风般高洁美玉,但此时微微鼓起的皮肤下的虫类完全扭曲了他的俊雅,谢慈离他极近,此时简直要被吓得心脏骤停了。
他甚至能看见巫晏清的手臂上钻出一只浑身血红的蛊虫头颅,谢慈不住往后退,一张脸满是惊恐与害怕,他甚至没力尖叫出声,只敢软着嗓子哑声道:“滚开、滚开!”
巫晏清愣了一瞬间,他垂头看了眼自己的手臂,不知是不是错觉,面上一瞬间变得空白,就好像是什么丑事、不可见人的脏事突然被心爱的人知道的那种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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