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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玉书,行行好。”
他这一套对不人使过,一般来说都是万无一失的,偏生在沈玉书这边踢到铁板了。
沈玉书道:“小侯爷不必说。”
冷淡淡的一句话,油盐不进。
其实正常,谢慈来丞相府送礼,十次有九次都送不出去。
纨绔有些垂头丧,唇抿几分,大约是有些难过。
沈玉书注视着对方微红的眼角,眼光慢慢落到对方轻咬住的下唇肉。
赤红,有些暧昧。
他移眼,慢声道:“小侯爷今日前来所谓何事?若只是为了送礼,小侯爷便可以离了。”
谢慈握了握中指节的指骨,似是终于想什么似的,语调勉强变得高兴几分:“我今日是想来邀请,嗯、邀请你来参加临冬宴的。”
其实这些都是一些民俗的小宴会,甚至都没有举办的必要,想来都道是这谢小侯爷为了接近沈玉书才办的宴会。
沈玉书乌黑的眼中如同浸着雪:“那小侯爷还是依照规矩来?”
谢慈点头,语变得有些骄傲:“我最近背了不书呢,一定不会被你轻易考倒。”
沈玉书垂眼,只挥挥手叫身边的寺人搬书来,他的指节轻轻点了几下桌案,眉目似乎松缓下几分。
谢慈紧张的坐直了,见沈玉书的目光扫过来,是忍不住下意识的理好衣衫,生怕自己哪里有什么失仪的地方。
他还记得有一次自己匆匆前来丞相府,大约是太急没理好腰封,腰间一片褶皱,沈玉书看到的时候便不自觉的皱了一下眉头,眼中或许有几分不易察觉的厌『色』,对方忍耐转头的模样实在狠狠伤了谢小侯爷的心。
自此谢慈来丞相府前非得将全身上下都好好理一遍,做到完美才敢来沈玉书面前。
这要是换做别人有这种龟『毛』的怪癖,谢慈指不定明面上怎么阴阳怪的骂,轮到沈玉书这里,谢慈哪里会觉得不对劲,他只觉得沈玉书是那等风清月明的朗朗君子,玉刻的人,忍受不了不完美才是正常的,是应该的。
寺人拿来了一大叠书,谢慈看得手心简直捏了一把汗,他甚至始自觉地在心里背诵课文,额头紧张的沁出几分细汗。
反观沈玉书,慢条斯理,十分随意在其中抽出一本来,看了一下封面,对谢慈道:“是《求之道》。”
谢慈握住手腕,干涩着嗓子一板一眼的点头。
两人这副模样,倒比沈棠之之于谢慈像一对师生。
至沈玉书不会对谢慈心慈手软,问出的题目没有难,只有难。
沈玉书道:“小侯爷仔细听题,于《求之道》一书中,小侯爷可习得何种道理?”
算是策论了,这次比前倒不算太难,甚至可以说是有些放水了。
谢慈手指握的太用力,有些发,他慢慢道:“求之人必定要虚心学习,人非圣贤,自然不可能什么都道。所以求的人一定要找到识的根源,找到识的脉搏,遵循学习与识的规律,只有这样才是最为聪慧的求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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