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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慈是晚上回家的,中途他察觉到丈夫打来的数个电话,担心对方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想想还是打回去,只是没人接听。
他心中有些担心,便提前赶回家。
谢慈拿着钥匙,借着声控灯光打开家门。
家里四处的灯光都亮着,一股浓烈的酒味扑鼻来。
谢慈皱眉,看到沙发上半躺着的丈夫,以及桌前地上的一片狼藉。
许多散『乱』的碎纸屑和破碎的酒瓶,玻璃块都散地面上。
谢慈穿上拖鞋,眉头拢的很紧,白净的脸侧散几分发丝,温馨的灯光显得愈发温柔贤惠。
醉酒中的男人似乎听到动静,手指蜷缩,面无表情地睁开那双黑沉醉意的眼。
谢慈的脚步有一瞬间顿住,丈夫很少用这样的眼神看他,冷漠的、甚至有些说不上来的阴沉。
与平常耐心稳重的模样完全割裂开来。
齐景澄静默的看着青年,脸侧还有几分醉意的红晕,好一会儿,他面上的表情缓和来。
但与其说是缓和,不如说是强行压制。
他的眼紧紧盯着青年,声音沙哑:“阿慈,回来。”
说话的语句倒还算是明朗,看来并没有完全喝醉。
谢慈皱眉看着他:“怎么?今天有什么事情不顺心······”话说到一般,谢慈看到桌面上、地板上的被撕裂的照片。
许多张,密密麻麻的一层堆叠地上,谢慈甚至能看到被撕裂的、他和大学时期的丈夫倚靠一起的笑颜。
这是今天出门之前,他放床头柜上的相册集。里面还有丈夫对他温厚的寄语与爱意。
,什么都没。
谢慈一瞬间几乎脑海空白,心脏像是被一只巨大的、无形的手狠狠的捏住,咸涩的海水倒灌进他的胸腔、呼吸道、耳膜中。
他像是被全身锁住的、即将被沉入海底的罪徒。
齐景澄半支起身,他看到妻『潮』红的双眼,轻轻佝偻的脊背。他清楚妻难过什么,于是那被酒『液』挥发出来的嫉妒心终于彻彻底底的爆发。
男人的声音喑哑不稳,像是乌鸦倒吊树枝旁,一双黑『色』的眼中布满红血丝,他问谢慈:“你今天和谁一起出去?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
空气中一片沉默,甚至是沉闷的,好似一瞬就会有无数的『潮』水溺入其中。
谢慈没有理会男人,他慢慢的弯身,脊梁微微发抖,青年手指白的像屋檐上的细雪,甚至能看到手背上泛着浅蓝的青筋。
他轻轻的、珍惜的握住地上破碎的、被泄愤似的丢的到处都是的照片残渣,黑白分明的眼无知无觉的雾上一层水汽。
谢慈看到一段来自五年前的残碎的寄语。
“阿慈,我爱你。”
“地平线陡地隐藏你,这些冰冷的事物中我仍爱你。”【注1】
配上的图是他与丈夫交叠朝阳中的手腕。
此时,他们是如此相爱。
===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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