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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好的花瓣浴缸里,舒适地泡着牛奶浴。温热的牛乳浸没着他羊脂般的肌肤,一时间,竟是分不出谁更白皙柔滑。只是他胸前的两朵茱萸被映得更加粉嫩,在花瓣的簇拥下,旖旎着无尽的春色。
袁岘拿着浴巾等在浴室门外,忘了曾几何时,他们二人不再共同沐浴,他也不敢再堂而皇之地为阮风兮擦身。他想,约莫是在自己十五六的年岁。那时他们在浴缸内嬉闹,一人一柱擎天,一人毫不知情。他时常回忆着那晚,庆幸有雪白的泡沫遮挡住他的尴尬,庆幸他的少爷对此等事情一无所知。
于是他明白了自己的心思,他也只会选择放手。浴室内是他日思夜想的少爷,他爱他,时刻觊觎着他。可他不愿玷污他,哪怕心中的渴望早已生根,长成了参天大树,他都没这个胆量迈出一步。许是太过珍惜而不舍触碰,亦或是太过爱护,所以害怕伤害。名叫情感的雪花,常常飘落到他内心的每一处,美丽又冰凉。
“袁岘,我洗完啦!”阮风兮在里面叫他。
袁岘打开门的一角,将毛巾递了过去,一如既往地说:“你先大概擦一下,然后穿上底裤和浴袍,我再进去帮你仔细擦。”
“哦。”阮风兮嘟着小嘴,他觉得很是麻烦。从前根本不用他自己擦,袁岘都会帮他擦好,帮他穿衣裤,如今真的好麻烦。可阮风兮没有办法,他撒过娇,也哭闹过,只是袁岘坚持这样,他最后也只好听话。
可他是被家人和袁岘当珍宝一样养大的,自理能力实在是差到匪夷所思。连简单的擦身,都无法擦干。经常还有水珠挂在身上,就到处乱跑。袁岘只得妥协,至少让他穿上底裤之后,自己再帮他去擦。
如今袁岘已经长大,皮肤不再如儿时般黝黑,而是变成了健康性感的小麦色,肌肉线条和他五官一样锋利硬朗。他对自己异常苛刻,对阮风兮又格外纵容。阮风兮从不想做袁岘的小少爷,又架不住袁岘“伺候”得自己过于舒服,甚至让他上了瘾。
阮风兮乖巧地盘起了腿,任由袁岘用毛巾在他柔软的发丝上揉搓。袁岘从不使用吹风机,他觉得那东西伤头发。所以每次都坚持用毛巾给他擦干,经常一擦就是十块毛巾。像小猫似的甩了甩头发,袁岘确定阮风兮的头发不再有水滴,便抱起那一堆用过的毛巾,去了洗衣间。
阮风兮坐在沙发上喝着热茶,感觉一整天的疲惫都消散殆尽了。
袁岘拿着精油回来,给阮风兮的头发做护理。他给阮风兮的精油都是自己制作的,谁让他的少爷天生鼻子敏感,对任何添加化学香气的精油都会感到不适。以至于只要和阮风兮有关的任何事物,袁岘从不假以他人之手,全都自己完成。
“这个栀子花的香气,有着夏日晚风的芬芳,我好喜欢。”阮风兮眯着眼睛道。
“嗯,这是前天刚做好的精油,香氛味道比较重,我就没有再多添加别的味道了。”袁岘附在阮风兮的耳边轻声回答。
若有若无的风,伴着性感的声音,传入阮风兮的耳畔。他感觉有些痒,缩起了脖子,肩膀轻微地抖动。栀子花的味道被扬起到空气中,迷醉着袁岘的神经。袁岘是矛盾的,像刚刚那样的撩拨每次都被他设计得精心又刻意。似乎在期盼着有没有这么一种可能,他的少爷可以主动走出他不敢踏出的那一步。但这些有意为之在阮风兮面前又像是枉然。阮风兮太纯了,哪里会想到这些。尽管袁岘每次的挑逗都如夏天飘过的棉絮,弄的阮风兮心痒。尽管无形之中,对袁岘的很多亲昵,阮风兮都已自然默许。
袁岘站在阮风兮背后,目光如鹰隼般尖锐。但沉默了短短数秒,那目光便又柔和了起来,他捻起一缕发丝,将精油细细涂抹,开口道:“今天的无人机玩得怎么样?”
那无人机是方子唯作为宴色爽约的赔罪礼送给阮风兮的。阮风兮就择了一个风和日丽的天气去玩。袁岘本想让他在庄园随便玩玩,但庄园到处都是名贵树种,阮风兮无人机玩得还不熟练,没两下就险些掉在冉韵柔精养的植物上。园丁们求着他另寻他处,袁岘就帮阮风兮找到了一处偏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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