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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自己最心仪的房子,还节省了不少钱。最初因为流言蜚语所产生的微妙芥蒂迅速转变为熟悉后的信任和唏嘘,于是大家反过来纷纷开解苏恪玠不必把报纸上的话放在心上。
“打官司本来就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反正你们家打官司也是为了钱,趁着事情闹大了,对方愿意赔钱和解是好事。你不用在意那些媒体说什么。那都是一群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家伙,为了卖报纸唯恐天下不乱的。你就踏踏实实干你自己的事,等过了这阵风就好了。”
炒房团的太太们以过来人的口吻安慰苏恪玠,就连一起去讨薪的农民工都觉得苏母收钱这事无可厚非。反正他们也在苏恪玠的安排下赚到钱了,那点工资讨不回来就算了。他们不会责怪苏家。
相比之下,反倒是跟苏恪玠没有任何利益纠纷的同学无法理解苏恪玠的选择。在他们看来,既然苏恪玠选择起诉,那就应该坚持下去,至少不该在这种时候跟台基基建和解。这种万事俱备却临时打退堂鼓的做法实在是太没骨气了,以此为契机推动更多人关注农民工的利益不是更好吗?
“当初是你自己口口声声说要替那些农民工讨公道的,还说什么就算官司打不赢,也要让所有人都注意到农民工维权艰难的现状……所有人都被你的话打动了,大家都支持你,连教授都发表文章替你说话,你为什么还要撤诉?”
面对周围人态度不一的劝解和质询,苏恪玠始终保持沉默。外界的舆论则愈演愈烈,有媒体直接爆料苏家接受和解的条件是台基基建开出了一百万的支票——这笔钱远远超过了苏父的工资和工伤赔偿的标准。由此断定苏恪玠“搅动风云只为钱”,所作所为只不过是“合理合法的敲竹杠”。而台基基建为了挽救集团声誉,另一方面也是出于同情,最终还是同意支付这笔高昂的赔偿。充分彰显出大企业的社会责任感。
台基基建临海市分公司的负责人戴榷德在接受采访时直言自己“对苏恪玠的人品不敢苟同”。他认为苏恪玠道德败坏,自恃出身高校人脉广博,竟然利用学校和教授的名誉和爱心为自己的贪婪加码,实在是有才无德的典范。
戴榷德不怀好意的发言给临海大学泼上了一层不光彩的污水,也把所有为苏恪玠发声的教授推到了尴尬境地,更将苏恪玠置身于千夫所指的边缘。至少跟学校荣辱与共的年轻学生们无法原谅苏恪玠的“背叛”。
“为什么要接受台基基建的一百万?”
“你就这么缺钱吗?如果你真的需要钱,我们可以众筹募捐。你拒绝了校方的捐助却接受台基基建的一百万撤诉,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就因为你,就因为区区一百万,让临海大学和帮你说话的教授们成了笑话,你还有脸说你是临海大学的学生。我看你是临海大学的耻辱!”
铺天盖地的斥责让苏恪玠越发沉默。一直在医院护理苏父的苏母也从病患家属的口中知道了苏恪玠被众人唾骂的事。
“怎么会这样?”苏母十分震惊,她没有想到自己收钱撤诉的做法竟然会让儿子背负上这样的骂名。她单纯以为收下这笔钱可以解决很多麻烦,却没想到她的决定反而给苏恪玠带来更多麻烦。
“我不该收下这笔钱的。”看着报纸上触目惊心的抨击和讨伐,苏母后悔不迭:“都是我的错,是我收的钱,他们要骂就骂我好了,为什么要骂你呀!”
苏母紧紧握住苏恪玠的手,哭的眼睛通红:“我该怎么做才能让他们不再骂你。我把那张支票还给宋董事长行吗?”
苏恪玠温声安抚着已近崩溃边缘的苏母:“不是你的错。不管是接受那张支票,还是不接受和解坚持把官司打到底,都是你身为病人家属的权利。他们只是气愤我之前把话说的那样冠冕堂皇,中途却又抽身而退。”
“可是那张支票是我收下的呀——”苏母急切的辩解道:“他们不应该骂你。”
“我们是一家人。”苏恪玠的情绪依然平稳,语气依然柔和。他看着手足无措的苏母,淡定提议道:“如果您实在不想收下这张支票,可以把它交给我来处理吗?”
苏母闻言一怔,下意识问道:“你想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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