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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朋友的结婚戒指绞尽脑汁,别说是老公了,就连儿子都有点顾不上了。
靳尧小心的推开设计间的门,果然看到许唯卿正拿着铅笔画稿,那聚精会神的模样,让他都不敢打扰,害怕打断了他的思路。
靳尧想了想,又把房门合上,转身去婴儿房看儿子。
绵宝其实是个很乖巧的孩子,也许是因为生性敏感,他能敏锐的感知到大人的情绪和状态,而且很懂得把握时机。许唯卿忙到没时间来看他的时候,他虽然想爹地不高兴,却也不会在许唯卿不在的时候浪费力气哭闹。
这也就导致当他看到靳尧的时候,立刻就嘴一撇大哭起来,全情投入的发泄自己的委屈。
靳尧对小宝宝的情绪半懂不懂,也猜不透儿子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只能赶紧抱起来哄,他还以为绵宝是拉尿了不舒服,可是检查之后,却发现并不需要换尿布。
高管家绝大多数时间都守在绵宝身边,刚才是看到靳尧过来才避出去,现在听到哭声又赶紧进来,动作熟练的把绵宝从靳尧怀里接过来,拍哄了一会儿之后,心里就有数了,乐呵呵的说:“先生,小少爷这是在表达不满呢,最近您和夫人都忙,没时间陪他,他早就不高兴了。”
靳尧不信:“那不应该是我们不在的时候哭吗?”
高管家解释道:“最早的时候是这样的,后来小少爷发现你们不在时候,他就算再怎么哭,也只有我这个老头子哄他,就不哭了。”
靳尧:“……所以他就学会了专门挑我和卿卿在的时候哭?”
高管家笑眯眯的点头,还感慨道:“小少爷真是聪明啊,高鸣那小兔崽子像小少爷这么大的时候,还只知道傻笑呢。”
靳尧:“……”这真的叫聪明?这应该是狡猾才对吧……
这小家伙才这么点大,心眼就这么多了,真是只小狐狸成精!
靳尧本来还有些不信高管家的解释,他故意转身出门,装作要回去上班的样子,实则没有走,停在门口偷听。
他也就才出来不到一分钟,门里面震耳欲聋的哭声就弱了下去,再过一会儿,婴儿房里竟然真的安静下来,只能听到高管家温柔拍哄的声音了。
还真是专门哭给他看的!
靳尧哭笑不得,本来还想进婴儿房里教育一下儿子,结果一抬腕看到表,就发现时间差不多了,只得暂且作罢。
等晚上回来,必须跟卿卿商量一下臭小子的教育问题才行!这么聪明,可别宠坏了,长大以后把聪明劲用在歪门邪道上!
虽然时间差不多了,但靳尧并不着急,因为靳家老宅距离城南区并不远,开车一会儿就能到。
这也是江都这座城市最无奈最讽刺的地方——富人遍地、寸土寸金的滨江区,和贫民窟一样肮脏混乱的城南区一水相隔,明明距离那么近,贫富差距却犹如天堑,遥不可及。
靳尧开车上班的路上,甚至能远远望见城南区低矮密集的筒子楼。前世的他从未关注过江水对面的任何东西,但城南区暴乱之后的某一天,当他几乎无意识的看向城南区的方向时,他忽然能够清晰的感觉到整个城市的阵痛。
贫富差距无可避免,社会资源从来都有流向,靳尧没有圣母到想要救济每一个穷人,但也许是因为跟罗切等人接触的多了,他渐渐感觉到贫穷像一张有实质的罗网,从天空铺展下来,把太多人困在其中。人群一层层堆叠起来,就像金字塔,越是高处越自由,越是谷底,就越是被压得翻不了身。
这张罗网罩住的,不仅仅是金钱这一个单调的符号,更是与之相关的所有社会资源。衣食住行、医疗教育、生活娱乐……穷人的生活就像一潭死水,想要挣脱出来鲤鱼跃龙门,太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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