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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承受着夕阳,风声萧瑟在磅礴的土地上。尚泽用余光看着黄昏下的云株,突然间世界不再需要任何言语。
荒风落日,旷野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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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风落日,旷野无声。——《我与地坛》
第17章 丧喜
回到家时天边最后一抹霞光也即将消散,出去玩了一趟云株的心情果然好了起来,和上午的萎靡不同,看上去很有兴致,他捧着从树林里捡来的松果壳,还问尚泽要了胶水,不知道要做什么。尚泽看云株自己玩的开心,转身去厨房准备晚饭。
平时云株吃过晚饭之后就去洗澡,没多久便睡下,但今天他洗完澡就一直在尚泽身边磨磨蹭蹭的,尚泽觉得云株好像有事想说,便问他:“怎么了?”
云株说:“我还欠了你东西。”
闻言尚泽皱了皱眉,有些不解,如果是吃他的住他的这种事那还需要特地说吗?况且他也没有要求云株回报什么。
云株眼神闪躲,支支吾吾的:“我今天吃了你的糖……”
尚泽想到什么,喉结隐晦地动了动,但他并未言语,等待着云株表明全意。
“不是你说的,吃了糖就要拿东西换吗……”最后云株声音小的几乎微不可闻。
尚泽想说他当时给云株糖纯粹就是为了哄他开心,没有多余的想法,可他也不傻,云株近乎主动的姿态,糖的交换规则也不过就是个借口,于是被尚泽按下多日的恶劣又隐隐浮上,他的语气依旧淡漠,此刻却带上了引诱:“就要满足我的要求,对吗?”
“嗯……”云株懵懂地点了点头。
然后尚泽起身,来到衣柜前打开,云株只看到他的背影,不多时尚泽又回来,手上突兀的多了一样东西,云株对这件东西没有记忆,但是尚泽说过的,那是他的衣服,是那条黑色的蕾丝内裤。
“穿上。”尚泽说。
云株没有记忆,但他也知道羞耻,面对尚泽换上这条造型很奇怪的内裤意味着什么,他心里清楚。云株没敢去看尚泽过分冷静,直白的目光,伸手拿过内裤径直走向尚泽的床,他们更过分的事都做过了,被尚泽看换衣服也不算什么。
云株来到床边坐下,把那条布料很薄的内裤放在一旁,接着双手放在自己的裤腰,他的脸慢慢红了,顶着尚泽尤有重量、压迫的目光将裤子脱下,包裹在衣料里的皮肤骤然接触到冷空气,浮起了细小的颤栗,云株又拿过黑色的内裤,弯腰,抬脚,侧着身将内裤缓慢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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