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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血倒吸一口凉气:“还找什么哥哥啊,赶紧送她去找大夫!”

那小弟子看了司徒礼一眼,面色复杂地搀扶起米丘走了。

司徒礼面色涨红,重重地咳嗽了几声。

旁边的弟子下意识地要给司徒礼拍背,不知想到了什么收回手,大师兄一掌就能把人推伤,现在也没咳出血,也许他身体比他们想象中还要好呢。

司徒礼捂住嘴,渐渐不咳了。他咬紧牙关,压住眼底的阴沉。

————

米丘被小弟子带着,先是惊喜地表示看到了哥哥,然后再泪眼朦胧地说她自己没问题,给正心宗添了麻烦不好意思再待下去,一套眼泪攻势成功开溜。

回到江冽的住处,她抹去嘴里的红痕。反正有江冽血液的buff,装伤她最在行。司徒礼那个假莲花想和她这个莲花比,还差得远呢。

她这朵莲花,可是洁白的花瓣,根儿上带着泥——从根上就是黑的。

在原文里,司徒礼因为迷上魔教护法,和其共度一夜,哪知第二日一早武功全失。这也是客栈老板说武林弟子经常武功全失的时期。司徒礼不敢相信自己也如外面的那些庸碌的江湖人一般被女人骗走武功,浑浑噩噩地回到了宗门。

看到一个个师弟妹们孺慕的目光,想到宗主严历冰冷的视线,他如坠冰窟。不知不觉走到那个偏僻的木屋——每当他在里面扔下两句话,出来后总会受到各种赞赏的话语。

——他是正心宗最好的大师兄,会永远都是。

他走进去,看到那个孩子还在往返于水井和前院之间,在茫茫雪地上走出一条直线。看见他时眼前一亮,却是微微踉跄。一丝血从额头滑了下来,对方浑然不觉。

“师兄。”

是了,对方不知道痛,所以不知道自己额头上有伤。

因为不知道有伤,所以不知道自己早已发热。

可怜、可悲,愚蠢,仿佛是雪下即将腐烂的落叶,没有人在意,没有人关心,只能和整个冬日陪葬。

早晚要死的,不如就让对方化作最后一份养料吧。

他让那个孩子过来,将匕首放在对方滚烫的手心,那孩子神智迷茫,他一个用力,匕首瞬间刺入身体。

江冽瞳孔一缩,瞬间昏倒。他也倒了下去,看着茫茫的天空,微笑着闭上眼,他相信等他再次醒来,还是正心宗最好的大师兄。

米丘收回记忆,这一次她只是揭开司徒礼一半的假面,明天才是硬活,明天她将变成“米扒皮”,一切白莲花在她面前无所遁形!

她哼着歌打开门,却发现江冽不在家。

“……”

这狗崽子跑哪里去了,就这么把她一个人放在这里了吗,是不是跑出去偷吃了!

米丘面色狰狞,正要出门去找,一回头就撞进一个冰凉的胸膛。

熟悉的冰冷飘进口鼻,她反射性地红了眼眶跌坐回床上:“你去哪里了?你知不知道我等你等了好久!”

江冽换了一身衣服,是藏蓝色,看起来比黑色少了些许沉稳,却有着他这个年纪的风流隽秀。他直勾勾地看着米丘:“我之前已经回来过一次。”

米丘一愣,她故意将手背过去:“我……我错了。我不该偷跑出去。”

江冽的胸膛微微一起伏,“你去找司徒礼了。”

她猛地抬头:“你怎么知道?!”

他看向她的身后,米丘咬着唇,做出懊悔和愧疚的表情:“你都看见了。对不起,我不该擅自行动,还差点暴露了你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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