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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及川怜子的手指蜷缩了下，仍旧放在少年的身上没移开。

两人洗完澡出来后，及川怜子开始给少年涂药膏，清清凉凉的，令他皱了皱脸。

“疼？”

“没有。”

“那你为什么皱脸？”

“药膏凉凉的……有点刺激。”

“……你要是第一次的时候不乱动，手腕也就不会有这些，也就不用涂药。”

“我、唔、”及川彻低垂着眼睫，他的唇角勾起，“……不疼的，我想做就做了嘛，怜子要是心疼我的话，不如亲亲我？”

及川怜子本来在埋头给他擦药膏，闻言，抬起头与他的视线在空中相汇，少年已经将俊脸凑了过来。

及川怜子：“……”

她突然想笑，抿了抿唇才将笑意压下去，没好气地说道：“还没亲够吗？刚刚在浴室都快亲断气了。”

及川彻飞快地用唇贴了一下她的脸，而后端正地恢复原样，褐色眼瞳清亮透彻，一本正经地回道：“亲不够。”

一切都涂抹好，他俩就准备入睡，迎接第二天的到来。卧室的灯熄灭，长久晃荡着细微声音的房间安静下来，只余两人绵长清浅的呼吸声。

晚上和白天有温差，两人一同盖着薄被。被人从身后抱住，及川怜子明显地感知到及川彻的进步，不过也可能是解决过，所以不会太敏感。

及川彻：“……开学后是不是会很忙？”

及川怜子：“也许，忙也会和你联系的，给你分享日常。”

她抬起胳膊，安抚地在少年的小臂轻拍。

———

开学当天，新生报道。

及川怜子不住校，所以不需要带行李，她办完开学手续后，就与及川彻一起逛校园，顺便与岩泉一汇合。

他们只是短短几个月没见面而已，所以变化不算很大，再加上平时经常联系，更是一点生疏感都没有。他们约了饭，在异国他乡，选择的日式料理餐厅。

等餐的时候，三个人便开始闲聊，先是分享各自的日常，岩泉一说了一下最近在忙的事情。

聊着聊着话题就绕到了排球身上，说起国内的赛事。

岩泉一捏着水杯喝了一口，他感叹道：“六月份的IH宫城县预选赛，拿下代表权的是伊达工业，乌野和白鸟泽都被打败了。”

及川彻的手指搭在桌面上，他用指尖点着桌面，轻声说：“我知道的。青城输掉比赛的那天，矢巾秀那小子还给我发了消息，说他没有继承我的衣钵，还想和我视频，让我隔着网线指导他。”

“嘛，比赛这种东西，没有谁会一直赢。”及川彻托着下巴，他对岩泉一笑了笑。

岩泉一观察他的表情，点了点头：“你说得对。”

及川彻却是皱了皱脸：“小岩你干嘛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岩泉一：“什么眼神？”

他费解地转头问及川怜子。

及川怜子琢磨用词，先让岩泉一保持眼神，半晌，迟疑地说道：“像老父亲见到孩子成长后欣慰的眼神。”

及川彻：“……”

对，就是这样。

岩泉一：“……是吗？”

大概是不小心的真情流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