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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跟他们打了起来。
“还有他!”华服公子指着楚凌钧嚷嚷道。“他们都是一伙的!给爷收拾他们!”
陈湛一个翻身堪堪躲过面前一击,扬声道:“保护侯爷!”
更多的人冲着楚凌钧打过去,楚凌钧将面前的一条长凳踢飞过去,然而那些随从显然都是训练有素的,长凳在半空中被击得粉身脆骨,敌人的攻势近在眼前,楚凌钧单手撑桌纵跃如飞,身形如电,轻盈躲过攻击。
就这样,两拨人混战起来,酒楼内的客人已经吓得一哄而散,桌椅板凳大多数都被砸了个稀烂,那个叫宋衙内的胖子抱着金银已经溜走了,店掌柜躲在桌子底下欲哭无泪。突然,头顶的琉璃灯盏不知被谁碰到,落了下来摔在地上,摔了一地琉璃碎片。
近卫们护主心切,纷纷挡在楚凌钧身前与那些人缠斗着,华服公子眼尖,自然瞧得出来楚凌钧就是他们的头儿。只是他被他的下属保护得太好,没人能伤得了他,华服公子挽起袖子夺过身旁一名随从的长刀,向楚凌钧砍去。
楚凌钧后撤半步,手握剑柄,唰的一声拔出长剑,剑光骤现,剑面映着他肃然神情。“铮”的一声,兵器相撞,发出刺耳声音。
华服公子哪能罢休,但他的武功显然不够用,楚凌钧与其拆招,十分游刃有余。华服公子誓不罢休,他瞧出楚凌钧一直在闪躲,没有出招,他怒意更甚,手中的长刀直接向他砍去。楚凌钧剑眉一蹙,他倒转剑刃,掠到他身前,剑柄重击在华服公子握刀的手腕上。
华服公子痛叫一声,长刀也落在地上。可怜见儿的,方才摇骰子的时候,被陈湛用小石子击中的也是这只手。
楚凌钧抓住他的肩膀想将人制住,哪知他忘了此人穿的是一件对襟长衫,一拉一拽之间,楚凌钧一不小心把他的肩上的衣裳给拽了下来,露出里面那件雪白色的交领中衣。
看到自己衣服被扯了下来,华服公子顿时大怒:“操!耍流氓啊你!”
楚凌钧面不改色,迅速而淡定地替他将衣裳穿好,华服公子气得忘了此时两人正在打架,正等着这“登徒子”的道歉,哪知楚凌钧为他整理好衣服之后凌空一踢,将华服公子踹翻在地,长剑入鞘,这架算是打完了。
华服公子跌倒在墙根处,捂着痛处哀嚎,他的随从们见状,纷纷大惊,不再恋战,立刻上前来关怀他的伤势,口中还唤着“王爷”。
楚凌钧看了陈湛一眼,“走!”
华服公子看着他们一行人离开,恨得咬牙。“废物!都是一群废物!”
随从们面露愧色,将他们的主子扶了起来。
深夜。靖安侯府。
“侯爷,属下知道错了。”陈湛单膝跪在楚凌钧身后,诚恳地看着他。“属下再也不敢了。”
楚凌钧负手站在窗前,夜风拂来,白天的暑气也渐渐消退。
“回京前,我是如何与你说的?”楚凌钧没看他。
陈湛惭愧地低下了头。“侯爷不让属下们惹事……”
楚凌钧转身。“若是旁的人,得罪一二便也罢了。你可有听到,那人的随从是如何唤他的?”
陈湛想起在傍晚在酒楼里的那一幕,咬了咬牙。“听到了……似是有人唤他王爷。”。
如今晟朝的皇帝尚年轻,膝下只有两位刚到十岁的皇子,均未曾封王,而大晟朝世袭的亲王和郡王大多都在封地上,身在京城的王爷,只有那位当今圣上的那个唯一的弟弟,排行第四的信王段愉辰。
听闻,今上也极其宠爱这位弟弟,未及弱冠便封其为信亲王,且不舍他前往封地,只让他留在京城,每年的俸禄也大大超出了惯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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