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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白延微微一笑,似是不好意思一样,又似是对蔺修怀的恭维不置可否,“不敢,在蔺总面前,怎敢称大驾?是我贸然拜访突兀了,还请蔺总勿怪。”
蔺修怀冷漠:“无妨。”
习白延挑了挑眉,见蔺修怀还能装的下去,心底不免佩服他的城府。
既然蔺修怀当不知道,那就只能有他来挑明了,他的笑中转眼就带上了明显的歉意:“是这样,昨天听闻蔺总的伴侣受到了绑架,我深感担忧,好在万幸无事。谁曾想今日突然得到消息,我那愚蠢的弟弟做了一件愚蠢至极的事情,惹怒了蔺总。我就趁着这个机会上门探望的同时,带着人来给蔺总赔罪。”说着,他看着蔺修怀,微微勾起嘴角,虽然说着抱歉的话,但语气却没半点儿示弱讨好的意思:“还请蔺总勿怪。”
若是旁人知道他背后的身份后又被他这么恩威并施一番后,一般也不会,或者说是不敢再刁难习白延和他口中那个‘愚蠢’的弟弟了。
可是蔺修怀也不是省油的灯,他分毫不让,淡淡道:“白少说来赔罪,我却至今不见令弟,白少爷赔罪的诚意不深呐…….”
习白延微微挑眉,一点儿没有恼羞成怒的意思,依旧含笑道:“怎会?我此次上门,诚意满满。习风就在门外,负荆请罪,蔺总想要见他,随时可以。”
蔺修怀轻甩了下手持,手持上的流苏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曲线,不过不管是蔺修还还是习白延,都丝毫没有要欣赏的意思。
蔺修怀淡淡道:“既然在门外,那就让他进来吧。”
白白延微微颔首,莞尔一笑,微微侧头。跟在他身后的那人会意,转身离开。片刻后,那人推着一个狼狈的男人走了进来。
待蔺修怀看清之后,心头暗自冷笑。
习白延说是负荆请罪确实是丝毫没有夸张的意思。习风身上的西装皱的像是块抹布一样,也不知道被习白延从哪儿揪出来的,身上还带着酒味和劣质香水的味道,头发也是乱糟糟的,被五花大绑的推到了蔺修怀面前。
但蔺修怀丝毫没有因为他的狼狈和凄惨有丝毫的心软。他一辈子都忘不了白霁沅那一身的青紫和伤痕。
别说习风这个样子了,就算是他被车撞了躺在床上,蔺修怀都不够。
没错,蔺修怀就是想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习风也体验体验出车祸的滋味。
当然,至于他能不能在车祸中保全自身,他就不能保证了。
即便…….习风的爹有权有势。
可蔺修怀丝毫不在意。别人或许惹不起,但他惹得起!
想到这儿,蔺修怀手中的手持都被他捏的紧紧的。
不用蔺修怀多说什么,就看他的神色和气势,在场之人都能感受到他的态度:他绝不肯善罢甘休!
习风心头一跳,被习白延五花大绑让他丢尽颜面,现在又跟个待宰的羔羊一样任人宰割,这让二十几岁的他哪里忍受的了?
他激烈的挣扎着身后控制着他的那个人,声嘶力竭五官扭曲的大声怒骂:“放开我!狗杂种放开我!习白延!别以为我他妈不知道,你就是想弄死我!你敢!你敢动我一下,你看我爸不打断你的腿!敢动我?一群杂种!什么东西?不就是个鸭子?!也想让我赔罪?!他配吗?什么品种的东西,想让我赔礼道歉?!他给我提鞋都不配!我就该当场就弄死他!”
说着,他面目狰狞的瞪着蔺修怀,恶意满满道:“蔺修怀!就是我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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