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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酒水的不是他一样。
宣母闻言差点儿气笑,压着怒火沉声道:“那你的是意思是我们家思思是在冤枉你是吗?那你身上的酒水不是谁泼的?你总不会说是我们家思思泼的吧?”刚才还能维持和煦的假面,这会儿说话已经开始有些不客气了。
白霁沅展颜一笑的同时打了个响指:“bingo,不亏是能成为宣思母亲的人,就是聪明,恭喜你答对了。”
宣母冷笑着一副不可理喻的样子,“这位先生,我不知道我们家思思怎么让你不高兴了,但是你这么污蔑她,恕我这个做母亲的不能接受!今天我们是受蔺家的邀请来参加宴会的。而你作为修怀的伴侣,也算半个蔺家的人。可是你却这么做!难道这就是蔺家的待客之道吗?”
白霁沅暗暗发笑,什么叫‘半个蔺家人’?这是嘲讽自己呢还是刺激自己呢?
不过白霁沅丝毫没有放在心上,他可从来没想过靠着那张结婚证自己就是蔺家的人了,说不好万一哪一天蔺修怀就踹了他了,所以他从来没把自己当成蔺家人过。
所以原本那句‘半个蔺家人’是羞辱他的意思,但在白霁沅的耳朵里,还是抬举他呢。
不过不管是抬举还是羞辱,都无所谓,白霁沅不可能吃下这个哑巴亏。
他嘴里咬着‘待客之道’四个字,脸上的笑意愈发加深,“说的好,受邀来参加蔺家的宴会。”
“却被这样对待……这就是蔺家的待客之道……”
白霁沅脸上的笑意逐渐扩大,看的宣母和宣思皱眉不已,正想为他笑什么,白霁沅招手唤来侍者,让他送杯红酒过来。
侍者不明白白霁沅要红酒干什么,但他知道白霁沅是以什么身份进来的,不敢怠慢,赶紧送了一杯酒过来。
就在这时,从洗手间回来的霍绮文听到动静,看到白霁沅湿漉漉的衣服,一怔,赶紧上前:“小白。”
听到霍绮文的声音,白霁沅抬头朝她看去,并扬起一抹甜甜的笑,“妈。”当着外人的面,他肯定不能叫霍姨。
而霍绮文听到这句‘妈’的时候,脚步明显顿了一下,等她回过神的时候,就见白霁沅接过侍者手中的红酒,毫不客气的泼在了宣思的礼服上。
然后在一片惊呼中笑的乖巧,笑呵呵的解释道:“这才是我泼的。”
宣思天蓝色礼服上一片刺眼的红色,使得原本精致好看的人儿变得狼狈。宣思脸上倒是没什么慌乱之色,不过却也是气的脸色铁青,咬牙切齿,对白霁沅怒目而视。
倒是宣母一副大惊失色的样子,慌忙让人拿毛巾来帮宣思擦衣服上的红酒。
可是她不知道,白霁沅就是故意让人拿颜色鲜亮的红酒过来,因为不好擦拭。果然,怎么也清理不干净的宣母终于放弃。
她似是终于维持不住富家太太的仪态,声音尖锐,满是质问:“你敢泼我女儿?!你知道她身上这套衣服多少钱吗?!”
白霁沅正要说话,旁边的霍绮文冷笑着上前,虽然还没弄明白前因后果,但护犊子总没错:“多少钱我们蔺家都配得起,宣太太,这是蔺家,还是注意言行的好!”
听到霍绮文的警告,宣母这才恢复理智,不过她依旧气的不行,赶紧告状:“蔺夫人,您也看到了,是这位先生先泼的我女儿。”说着,她还指着白霁沅湿漉漉的衣服继续道:“就连他自己身上的酒,都是他自己泼的,结果还诬陷我女儿泼的。”
霍绮文这才仔细看白霁沅身上的衣服。虽然没看出其他端倪,但她认出了这套衣服是出自谁之手,同时对这衣服的价值也有一定的估算。
跟白霁沅接触了这么长时间,霍绮文自认还算了解白霁沅。活脱脱小财迷就一个。
就这么个财迷属性,怎么可能会为了诬陷别人而毁了身上那套价值不菲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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