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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成的,没了腺体,等同于无法安慰任何人。

他们以摘除腺体为荣誉,又以摘除腺体为屈辱。

温裴被他摸的忍不住打了一个颤,不善地打掉司秋洛的手,“别碰我。”

司秋洛表情没变,垂下来的目光变得深邃幽长,“好,不碰。”

虽说如此,他只是把手往旁边挪了一下,和刚才没什么两样。

“你还没回答我们呢,我明天可以陪你一起吗?”

温裴答应也不是,不答应也不是。

大半夜的,他很想打电话给导演,让他来解决这个问题。

狼不可以拒绝邀请他的人,也不能让别人发现他是狼的身份。

最重要的是,明天是他和另一个人的单人约会。

他只能给出一个菱模两可的答案。

“明天的事明天再说,我有拒绝你们的权利。”

话音刚落,就感到脖子后面一疼,司秋洛在掐他!

温裴头也不回地给了司秋洛一巴掌。

“松开,别让我说第二遍。”

温裴此刻没有了一点耐心,“导演没有限制你们的自由,你们想干什么自己决定就好,不要来烦我。”

说完他就回房了,司秋洛站在原地,手还悬空着,半晌,视野再也看不到温裴,他的目光转向了严蓝子。

客厅中摄像头的光突然暗了下来,司秋洛走近严蓝子,将其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严蓝子裸露在外的皮肤不堪重负,鸡皮疙瘩不给面子的冒了出来。

倒立起来的汗毛道破了他的内心。

司秋洛声音很轻,几乎是在严蓝子的耳畔说出来的。

“就你这样,还怎么和我争啊。”

司秋洛嘴角勾起一抹挑衅的弧度,缓缓扬起的嘴角充满了对严蓝子的不屑。

他盯着严蓝子的眼睛,冰冷的视线仿佛要刺向严蓝子瞳孔最深处。

“明天,别去打扰温裴。”

谁也不能和他抢温裴。

谁也不行。

司秋洛离开了,他当着严蓝子的面,毫不掩饰自己对温裴的占有欲。

让严蓝子知道,不止是他们三个,还有其他人一样喜欢温裴。

温裴不是他们三个人的。

关上门的那一刻,客厅的灯瞬间灭了。

严蓝子手心发凉,冷汗一点点的冒出,他怕黑,非常怕。

他抖着手想去开灯,可无论怎么按,灯都没有反应。

坏掉了。

严蓝子手抖得更厉害了,红外线的光芒如同黏腻腥稠的蛇,吐着冰冷的信子,总暗处似有若无地盯着他。

严蓝子感觉到了一股寒意。

还有隐隐若现的被人注视的感觉。

他害怕地缩在了沙发上,后来受不了如此昏暗的环境,摸着黑,双腿发软地走到了楼梯附近。

被人注视的感觉更明显了。

严蓝子咬的牙齿发酸,小臂线条清晰可见,他紧紧抓着扶手,硬生生把自己拖了上去。

进到二楼的一刹那,注视的感觉消失了。

严蓝子大口大口喘着气,不带停留地跑回自己房间,紧紧锁住了门。

他感到后怕。

第二天很快就到了,温裴也不知道自己昨晚是怎么睡着的,只记得今天要和陶柯进行单人约会。

温裴想了一下,才记起是那个天生白发的嘉宾。

挺稳重的。

温裴以最快的速度洗漱出门,不让任何人知道他出门了。

坐上导演车子,他才发现车内不仅有他一个,还有一个陶柯。

陶柯就坐在导演车子的最里面,难怪他没有发现。

见到他上来,陶柯很自然地挤到了他身边,关切地问了一句:“怎么那么急?是不是没吃早饭?”

不说话就是默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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