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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褥掀开一角,卫戈轻手轻脚地钻进被窝。两人都只穿了单薄的里衣,缠在一处抱着,合衾共枕而眠。

林晗被一副热铁似的身躯裹着,只觉得卫戈身上的血气透过肌肤源源不断地灌入身子里。他强作镇定地闭眼假寐,却是心猿意马,浮想翩翩,间或偷偷睁眼,借着月光悄悄看卫戈,见那人睡颜平静,呼吸绵长,倒像真的心无杂念。

也不知是不是体内的毒作祟,他如今敏感至极,被人这样抱着,满脑子都是那股念头。

正出神时,卫戈小心翼翼地睁眼,两人恰好对上,彼此都有些错愕。

“你……”他们异口同声。

卫戈双眼幽亮,灼灼地紧盯着他,喉间动了动。

“为何不睡?”

林晗被他这样盯着,不自觉倒吸一口凉气,嗓眼里发颤。他不知道如何作答,像是下定了决心,猛地闭上眼,将手伸到他腿间。

卫戈揽住他的头,深吻之后,彼此耳鬓厮磨。

压抑的粗喘烧得林晗耳朵滚烫,几欲垂泪。恍惚之间,他被握住手腕,按着肩膀,强硬地翻过身子。

他到底是顾念着医嘱,只挤在紧腻光滑的腿根厮磨。在被中纠缠许久,林晗热汗淋漓,湿透了衣衫,迷糊着不知年月,五感似乎都变钝了,唯独腿侧两处嫩肉清晰地体会着烙铁一般的灼烧。

折腾许久,好不容易泄劲,林晗还得摸着黑,起床再漱一遍口。

翌日一早,天色蒙蒙亮。他昏昏沉沉地醒过一回,听见外头有人唤卫戈。片刻之后,身边人便起身穿衣,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

林晗想握住他的手,奈何连动动指头的劲都提不起来,只好作罢。他张了张嘴,嗓中一阵艰涩,说不出话,轻咳两下,竟觉得抽痛,像是肿了。

卫戈一走,他便觉得清晨寒气太重,眨眼就帐冷衾寒,也没了睡意,干脆从被子里爬出来,浑浑噩噩地穿衣。

休沐日还没过,林晗匆匆用了点早膳,照旧先到营房一圈,见赵伦他们也起了个大早,还在忙着算账的事。

赵伦熬了一夜,眼下发青,打了个长长的呵欠:“主公早。”

林晗轻咳两下,扯着破锣嗓子,哑声应了句。赵伦和聂琢不约而同盯着他,眉间隐隐透着担忧。

“风寒这么严重?”赵伦道,“要不叫苏忱过来看看,正好,让他给我开个提神的方子。”

林晗哪敢面对苏医生,吞了半天唾沫,艰难开口:“不必,喝口茶就好了。账目如何了?”

赵伦眼睛一亮,腆着脸笑嘻嘻的:“熬更受夜,终于差不多了。陛下,走公账还是走私账?”

林晗一怔。公账就是宛康的账,私账就是聂峥的腰包。

“该走哪个走哪个。”他仔细想想,补充道,“回头你们几个都在宛康挂个职。”

事到如今,他可不能再让手下被人叛军叛军地叫了,自然要给聂峥他们正名。

赵伦喜不自胜,连连称谢。聂琢说了几声谢,一脸讳莫如深地开口:“主公,今早燕云军那边车马喧嚣,主公可知?”

林晗瞧他两眼,道:“怎么回事?”

“裴纯行来了。”

“他来干嘛?”他立时皱起眉头,“怪不得呢,一大早裴桓就走了。”

那两人心照不宣地对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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