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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本官……”
“非也非也,大人何出此言?我虽然不在府台内办公,却依旧是扬州府的教谕,是大人的下官,绝没有对大人哪里不满,叫大人出来,属实是有一件要事相告,关乎大人未来的仕途……”
顾媻看这人小心翼翼的模样,忽地便有些明白,猜测说:“郑教谕不会是想要告诉本官,这次上面派御史下来,是戴阁老的意思,想要拿我让孟家好看?”
郑教谕一愣:“大人早就知道?!”
小顾大人高深莫测地叹了口气说:“哎,不提了,事情过去了,没必要再提。”
郑教谕却是好像重新认识了顾大人一样,他原以为顾大人的关系全都在扬州,除了孟家就是侯府,怎么也不可能把手伸到长安去,且孟家即便知道是戴阁老出手为难,估计也不会告诉顾大人,怕顾大人埋怨为孟家办事儿落不到好处,反倒吃亏。
侯府更不可能知道,侯府脱离权力中心多年,朝中几乎无人做官,只是一方侯爷土皇帝罢了,家中顶事儿的老侯爷也去世了,侯府绝不可能知道的啊。
再来,多年来,戴阁老在长安很少和扬州的戴通判有过任何来往,轻易没人知晓他们的关系,只当是巧合同姓,所以哪怕是猜都不可能猜得到的啊。
难道顾大人在长安有人?!
郑教谕无法掩盖面上震惊,今夜已经几次对一个小小府台大人的身份充满敬畏,他甚至在想顾大人这样一个从白身到五品的超级举荐人士,说不定背后扶持他的根本不是侯府和孟家,而是禹王呢!
禹王故意派一个顾时惜来扬州,让他进入侯府内部,让他获得孟家信任,然后和这两家绑在一起,就为了……为了……让这两家一起打压戴阁老?
没错!一定没错!
顾时惜自从到了扬州,做的哪一件事不是为了打压戴通判?一步步的,诱导孟家重新步入正轨,如今听说当年那个被禹王亲自剥夺了状元名头的孟家人都开始重新念书,准备三年后重新科考,也都是顾时惜撺掇的!
郑教谕心中再度一震,总感觉找到了真相,对顾时惜更是充满畏惧,他甚至无需解释,就自己脑部了为什么老大哥慕容丰这样一个对谁都不假辞色的天才诗人会对一个秀才都考不上的少年如此恭敬。
原来如此,原来是这样!
郑教谕半点儿被牵连的怨气都没有了,毕竟他虽然是读死书读到在文化人的圈子里过于自傲,却也不是完全傻到不明白当朝局势。
如今虽说皇帝已然大了,早就开始处理政务,但整个大魏还是禹王说了算,至今禹王还在皇帝的龙椅旁边,摆了个自己的纯金打造的座椅进行辅政。
那座椅有些讲究,是硬生生钉在地面上的,谁也搬不走,也相当于间接告诉了很多有小心思的人,禹王大约是不打算退居幕后的,要一直一直永远的坐在皇帝旁边,那些想要巴结皇帝的人,都看看自己几斤几两,别不自量力。
不过依旧有些思想顽固的老臣看不惯,三天两头骂禹王混账王八蛋。
说起来也很奇怪,有些成天骂禹王的老家伙,倒是骂了十几年了还建在,也没有被贬,倒是其他一些私底下撺掇皇帝不听禹王话的人,不管隐藏得多么好,都一个个死无全尸。
禹王麾下,最坚定的拥护者就是戴家,戴家几乎可以称得上是禹王当年进京护驾的先锋队伍,这个世家眼光独到,一力帮助禹王进入长安,稳住了其他蠢蠢欲动的地方边疆,三出长安,杀光了当时自称是辅政大臣的丞相、御史大夫、太傅等人,说那些人都是佞臣贼子,企图篡位夺权,禹王虽然也如此做,但他好歹留着皇室血脉,皇帝至今还要叫禹王一声皇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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