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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范元怎么跟个二老婆似的,还为个渣男物理守身如玉?
或许在古代人看来这很正常,两个男人在一起正常,互相娶亲也正常,可顾媻就是觉得两个人既然相爱,就不该以任何理由让第三个人插进来!
小顾导游心里盘算着些什么,他搜肠刮肚,思索那范元大腿中了一刀,结果是宝贝不行,这应该是神经出了问题,得扎针啊,扎针调理几个月最迟一年,应该也能好。
顾媻摸了摸下巴,也不知道这个朝代的神医是哪位,他得帮忙找找,不为别的,就为了做好人好事吧,小顾微笑。
孟玉是不知道自己的时惜此刻在想什么,但刚才时惜所问的问题,他却还没有回答完,他就像是每一个深陷爱河的男人那样,哪怕一点儿风吹草动都忍不住要表白一番,生怕爱人误会自己:“我不会的,我答应过你,我们一生一世一双人。”
顾媻笑着瞄了人一眼,小声道:“若父母之命呢?”
孟玉迟疑了一下,道:“我的仕途父亲比婚姻大事重要,我想父亲会明白这个道理。”
顾媻不置可否,挑了挑眉,心想,要用仕途威胁父亲,说得好听,日后得做给他看,那他才相信。
年轻人这边,有孟大哥和二哥互相聊些官场八卦,大家都听得其乐融融,却突然被大堂里又激烈起来的争吵吸引了所有人的耳朵。
顾媻看所有人都忍不住走到前面去围观,他便也跟着孟玉走过去,只见外面的那个蓬头垢面依旧不掩当年书生意气的孟信跪在地上,大哭不止,形状疯癫,口口声声喊着:“我没有作弊!我没有!那戴回血口喷人……大哥……大哥你救救我……你帮我翻案啊……别赶我走……”
众人皆是默不作声,顾媻看不少女眷含泪擦了擦眼,却又着实都没有法子。
就连孟大人都很为难,因为翻案意味着不止是戴通判有罪,就连当时判定孟家十年不能科考的禹王都是错的,让一个上位者承认自己的错,比飞蛾扑火还要愚蠢。
就在此时,一个清朗的声音小声不知问谁:“阿玉,你这位族叔当年是怎么被判的?禹王原话怎么说的?是只革去功名,孟家族人十年不能科考是不是这样?”
孟玉道:“……正是,怎么了?”
“十年已过,再让你这族叔再考一次,自己洗清冤屈便可以了,只要考上状元,罪名自己便洗清了,也给禹王留了脸面,这是双赢的局面啊。”
顾媻淡淡说,话毕,就看众人跟看什么似的,目瞪口呆看着他。这是什么脑子?!他们怎么从来没有想过?当年的确没有说过让这个孟信永远不许再考,只说族人十年不能科考。
按照顾媻的说法,从孟信被逐出家门,再也不能姓孟开始,就可以再考,自己去洗清冤屈,结果因为思维惯性和世人眼光作祟,硬是不敢也没脸去报名。
说来可笑,顾媻一项觉得面子不值几个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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