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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都会让他的不安停下来,踏踏实实地落到地面上。
元璀不敢去面对心里的声音,但又不得不承认,他好像……已经完全离不开这个男人了。
冷杉的气息在面前停住了许久,元璀手心都是汗,心脏扑通地快要跳出了嗓子眼。
半晌,男人移开了气息,轻又不容置疑地将他环紧的手掰了开来。
元璀身体一僵,脸色骤然发白,难堪地站在他的身侧,手足无措。
“你来做什么。”齐白晏没有就着他前面的话题继续说。
元璀:“乐姐说我要帮忙,陪你去酒宴。”
齐白晏:“是她多嘴了。”
元璀攥紧了拳头,还没从刚才的丢脸中缓过神来,“难道还有别人陪你去吗?”
齐白晏:“未尝不可。”
元璀:“……”
元璀总觉得乐宜不会在这种事情上面耍自己,但思维已经不受控制地陷入了齐白晏的话里,一下子紧张起来,死死地盯着他,“……什么意思?”
齐白晏漫不经心地打断了他的话,“你是我什么人?”
元璀被他问愣住了,“我……”
不是恋人,标记也消散的差不多了,连被标记的关系都没有。保姆……元璀说不清那种尚存但现在未有实际工作量的名义算什么,而且自己的违约金还没有付,怎么都不是能约束雇主的词。
元璀脑内闪过了“床伴”这个词,一下子羞耻到了极致,半点都说不出来。
他和齐白晏这般状态,和床伴差不多,但是自己也并没有把所有的都给他,还在被做强制的事情时剧烈地反抗他,那这到底算什么不伦不类的关系呢。
齐白晏定定地看着他。
元璀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脸蛋通红,又羞又恼。
“要跟就跟吧。”齐白晏转身出门,“出去换衣服。”
元璀只觉得刹那间浑身都软了下来,长长地松了口气。
与此同时,他委屈地低下了脑袋,难过得眼眶泛红。
他突然深刻地意识到,其实自己跟齐白晏一点关系都没有。
先前的拘禁可能只是一时兴起,对方随时可以把他丢掉。
可能只有他自己一个人……陷进去了。
*
酒宴并不是元璀在电视剧上看得那么热闹,环岛酒店琅槟色的顶端缀着珠串,从上空斜斜拉下,漾出的光点在相触碰杯的声响中来回轻晃,奥地利的风格内顶上别致地缀着几朵普拉岛的花串,长桌上方的光线打下来,颜色诱人的美食随着精巧的摆盘被人取碟品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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