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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望去看不清边界。王寸的车停在下面,服务人员恭敬地迎上来,简峋随意地在布巾上擦了擦手,坐上扶梯,径直去发球台。
穿着白色运动服的男人背对着他,双手握杆,曲髋屈膝,挥杆一气呵成。
“啪!”球呈抛物线被击出,坠向大片的绿地。
球童员工机敏地坐上高尔夫球车,顺着专用车道开往果岭区域。岱鸿云打完了这杆,似乎并没有过去推球入洞的兴趣,站在发球台没动。
简峋影子微微盖住了球台边线,无甚表情:“有事可以电话沟通。”
“我想见下属都不需要理由,更何况见血管里流着我的血的儿子。”岱鸿云淡淡地道。
简峋没接话,只是面无表情地道:“什么事?”
守在旁边的球童把球放上定点,岱鸿云没转身,影子随着日光拉得斜长,继续调整球杆角度,“昨天闹了一场?”
简峋:“你比我清楚。”
岱鸿云:“是吗。”
简峋:“产生的问题,我会负责。”
岱鸿云:“我没兴趣管这些,你自己处理好。”
“啪!”又是一个挥杆,白球以无可挑剔的曲线飞出。
身后,简峋冷不丁出声。
“消息是你拦截的?”
这话问的没有丝毫铺垫与前缀,但两人都清楚是什么意思。
岱鸿云气定神闲,仿佛在说什么平常不过的事情,“我倒没想到,五年过去你还没收心。”
简峋面容神情中透着一丝冷硬,身形慢慢绷紧。
消息果然是他拦的。原先以为只是池家藏得严实,现在一想根本不是池家的问题,而是岱鸿云越过他的权限一刀切断消息,否则不可能找了五年都找不到在国外留学的池琅。
岱鸿云直起身,球童殷勤地上来接杆子,同时递上毛巾和水杯。
岱鸿云转过视线,四十多岁的面容不同中年人的疲态,面容比实际年龄显年轻,浓密的眉毛斜飞入鬓,露出一双精湛深黑的眼睛,从高挺的鼻梁往上,轮廓分明到恰似最正统英俊的男人长相,下巴更显坚毅。
他穿着材质高档却低调的白色运动服,身形修长挺拔,比穿正式的西装少了几分狠厉,然而只是单单地站在眼前,眉眼间会漏出几丝年长上位者的威严,震得旁边的球童不敢随便吱声。
简峋和他有五六分像,但比他高了几厘米,有时神态会夹杂着简书杉的影子。若说五年前的简峋大部分情况下是柔和温吞版的他,五年后与他越来越像,甚至锋芒更甚。
两人对立着,如同针尖对上麦芒,清晰地划出各自的边线却压抑着剑拔弩张。
“对赌还没结束。”岱鸿云道:“记住你的本分。”
简峋掀起眼,“游戏规则之外,是我来定。”
岱鸿云摩挲着杯壁,“前提是不影响到岱家。”
简峋看了眼手机时间,“如果就说这点事,那我先去忙了。”
岱鸿云没阻拦,定定地看他转身离开。
观察了五年的身形如同抽条般舒展开,撑在服帖的衬衫西服里,早已宽阔修长得不似过往。沉稳平静的外表下隐约能嗅到一丝鲜明的野心,如同刚开封的刃,抽拔出刺眼的尖锐面。
简峋下了扶梯,几乎是同时,保养得当的美丽女人从高尔夫球车上下来,穿着蓝白拼色的运动服,身后是帮她拎包的员工,忙不迭地伺候着这位妆容雅致的富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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