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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料被拢得凸起,乳晕漫成甜品上的糖霜,在单薄的躯体上显得格外突兀,受不起这么激烈的疼爱。
“啊……呜……”元璀被抚慰得很舒服,尤其掐过小奶尖时,会发出细细的惊喘,脸颊滚烫地贴着alpha的脖颈,汲取着凉意。咬着齐白晏领子的小牙受惊地颤栗着,直到再也叼不住,埋在他的怀里难耐喘气。
奶味的吐息一阵阵落在耳廓,勾引般黏人。齐白晏粗暴地掐住他的腰,将他抵在枕头上接吻,手掌顺着衣衫下摆抚弄而上,摸得元璀呼吸急促地环住了他的脖子。
下腹炙热的地方挨蹭着,隔着睡裤与薄薄的白色内裤,烫得元璀察觉到危险感,瑟缩地想要推拒他。搭在肩上的手指绵软无力,唇舌间发不出其他的声音,只有舌尖交缠的水声与呜咽。
冷杉味落在了喉间,细细地品尝着雪白的颈子,厮磨着小巧的喉结。元璀慌张地喘着气,喉结一颤,“呜”地哭了起来,眼泪失了控地往下流,“不……”
齐白晏原先撕咬脖颈的动作一顿,缓慢地松了劲。漆黑的眸子定定地看着身下的人,元璀在被信息素抚慰后,似乎情绪软得厉害,陷在梦魇里爬不出来,嘴里含含糊糊地叫着什么。
接着,他扑腾了一下,像只慌张的小狗,死命地抱住了齐白晏。齐白晏被他暴起的怪力撞得一翻,歪倒在床上,奶味裹入了臂弯里,滑腻甜美。元璀埋在他怀里,仿佛找到了可以避风的港湾,脊背抖得如筛糠,声音委屈粘稠。
吐息就在胸口位置,元璀发顶的小旋蹭着他的下巴,挤挤挨挨,亲密至极。
“妈妈……”他的声音很小,细到几乎听不到。齐白晏眸子眯起,被他蹭得下腹发疼,伸手想将他按回去。
元璀将他抱得更紧,声音委屈巴巴的,“……怕。”
齐白晏指尖一顿。
【“他家是不是就他一个?”】
【“孤儿一个,用了就用了,不浪费。反正也没处找人哭。”】
元璀面上从未提及过这些,连回家都是遮遮掩掩不想让他送到门口。可稍微深入点想想,就能猜出来这么晚还在外面兼职、不用打电话问家里人意见是怎么回事。
齐泽笙当时看了出来,没再问。齐白晏则是从别人的嘴里再次确认了这件事。
十六岁的omega遭受那种可怕的霸凌未遂事件,多少会有些害怕。齐白晏没经历过这些,自然不会有太多的感觉。
“妈妈……”元璀埋在他怀里,鼻息黏湿而可怜,像只淋湿的小弃犬,只剩下发抖,“我……怕……”
他的嘴里含含糊糊着“怕”这个字眼。看起来是真的,很害怕。
齐白晏听他断断续续地叫着“妈妈”、“爸爸”,如同看着他将神思寄托在一些虚无缥缈的东西上,很是微妙。
其实元璀从有意识开始就没有见过他们,更别提这么久过去了,刻在记忆里的东西会随之淡去。但小孩对于家长的依赖是天生的,会在极度害怕的时候,喊着最为信任依赖的人。
齐白晏听着他断断续续地说着“被人揍了很疼”、“打架打不赢”、“兼职丢了”、“好饿没钱吃饭”、“有人拿摄像机要拍”,可以整合一个悲惨回忆录,就没一件好事。
与之相反的,大少爷一样的人虽然也经历了父母去世,但因为家境的优越和哥哥细致照顾,没吃什么苦,因此骨子里格外随心所欲。
“……坏人!”齐白晏肩膀一痛,埋在怀里的人张开尖尖的小牙,恶狠狠地咬住了他的肩膀。
齐白晏没有推开他,眉头蹙起,心想果然是小狗。只有小狗才会打不过就咬人,生气了咬人,委屈了也咬人,将全部的怒气发泄在嘴上。在被人丢石头砸了后,色厉内荏地叫着,耳朵和尾巴都竖起来,浑身紧绷。
元璀没有醒,但梦到了什么不好的东西,委屈劲一阵一阵的,边流泪边含糊地抱怨着什么。
齐白晏闭着眼都知道他在骂自己,咬在肩膀上的力道未松,越来越紧,快要破皮。
元璀咬了很久才松了劲,累得精疲力尽,啜泣着将脑袋往他嘴里骂的人怀里拱,“好坏……”
仿佛只有通过将难过抱怨发泄在这个人身上,才能缓解精神上的压力与害怕。
“总欺负我……还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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