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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应景,包岳心道。他咂舌着,“不至于吧,我们都玩过啊。”
小狗漆黑的毛动了动,元璀声音很闷,“……你不明白。”
包岳:“客人又没有被吓到,你怂什么。”
元璀双手环紧,倔强地重复道:“你不明白。”
包岳无奈道:“面包吃吗?”
元璀:“放回去吧,不用。”
包岳挠挠头,“那行,我先出去摆东西,你缓过来了再出来。”
门板合上的声音很沉,元璀心缓慢坠了下去,懊恼地缩着脖子。本以为这两天一过,就可以彻底忘了这个讨厌鬼,也可以彻底避开他。毕竟从头到尾自己什么都没做,就被人欺负得团团转,现在还那么丢脸地被人撞见奇怪场面。
元璀从未这么低落,指尖抠着裤脚,原本试图理解对方对自己“喜欢”的宽容情绪早已消散殆尽,心里只剩下越来越想不通的丧气。想到那封至今没拆的情书,思索着这个人不是喜欢他,而是单纯寻自己好玩——腺体的第一次被这个人夺走,还将他抵在墙上欺负他,甚至当着对方哥哥的面说些奇怪的话。
果然没有人喜欢他的……就像在逗小狗,怎么有趣怎么来。他明明那么郑重对待情书,却如同咬了钩的鱼,落入被羞辱的局面。不知道看自己丢脸的模样、尴尬的模样,齐白晏那种高高在上的有钱少爷,是不是就会开心起来?
元璀的肩膀软软地耷拉下去,眼眶泛红,嘴里嘀咕着“躲都躲不起。”
他没有靠山,甚至没有家长,也没有人教他生理上的知识,不知意义上是否有被真的冒犯,最后只能装作凶狠地护住自己觉得很重要的腺体清白。对他而言,被亲后就像被人扒掉衣服侵占身体,受了欺负没处说,憋着一股劲往肚子里咽。
肠胃咕噜地叫着,内里因为饥饿绞得刺痛,元璀什么东西都不想吃,只剩下难堪的情绪不断翻涌。乌黑的眼睛湿漉漉的,眼睫上沾着细碎的水珠,随着微微起伏的胸腔动静,一颤一颤。
这几日无法控制的酥软感一阵阵上涌,后颈腺体皮肤发烫,空虚又无措,奶香味在密闭的休息室里悄然弥漫。
柔软的唇被元璀咬住,用力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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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班的同事来替换,包岳匆匆收拾东西就闪人。中心城区的十一点还很亮,两侧的灯亮度虽然自动调低了些,但也足以照出路道的痕迹,元璀背着双肩包,闷着脑袋往车站赶末班车,还有半个小时,足以让他磨蹭过去。
没有吃饭的肚子很饿,他脾气又倔,吃不下半点,两条腿像踩在棉花上一样缓慢前行。生长期的少年不吃饭,就像要了命,干饭人的魂祭天游行。
最昂贵的地段有特定的酒吧一条街,过了十一点,勾肩搭背的人往这边踉跄着走,还有人蹲在大马路上嚎哭,将酒瓶子摔得砰砰响。
元璀喝不了酒,也最讨厌酒精这种东西。之前在大排档工作时,喝醉的大汉各种找茬,抓着他吆五喝六,最后被元璀连拖带拽地运上出租车,像扔麻袋一样利落。
他蹙眉躲开旁边晃来晃去的醉汉,心里保持着防卫状态,生怕对方忽然拽住自己骂架,到时候还得老拳回击。
“元璀……?”身后有人忽然出声。
元璀一愣,转头看向声音的源头。
齐泽笙脸色苍白地站在路灯下,发现真的是他时,欣喜地冲他摆了摆手,“元璀!”
元璀:“……”
——救命!
元璀完全无法解释自己上次的不告而别,也怕再次挨着跟齐白晏有关的人,脚步一顿一转,装了马达一样飞快加速!
齐泽笙:“诶?”
听到齐泽笙喊着自己名字跟了上来,元璀连滚带爬地冲进酒吧街,慌不择路地找了家酒吧,闷头往里钻。
靠近门口的地方放了一整排酒柜,元璀劲道没刹住,“嘭”地撞翻架子,连带着上面的酒瓶一列坠落,在此起彼伏的受惊声里,“哗啦”碎了一地。
元璀:“——!”
元璀没想到躲个人闹出这种事,脸色煞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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