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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棠出门去找他的队友,还没有回来,他决定自己先去浴室用手解决。
项棠在外面呆了不过一个多小时,回来后,他匆匆忙忙去洗澡,等到床边时,发现姜盼早就窝他哥怀里睡着了。
床边只点了一盏马蹄灯,暗暗地发光。
他轻手轻脚爬上床,缓缓地凑近她。
却不想他哥伸出一只手,按住了他的肩膀。
项棣面无表情看着他,用气声道:“你别过来,两个人太热了。”
项棠蹙起眉,满脸费解。
他又不是没和姜盼睡过,她最怕冷。
但他怕把她弄醒,只好放弃了接近她的念头,躺在一边,郁闷得要命。
干躺着,思来想去,项棠终于恍然大悟。
难怪他哥刚刚一直劝他出去找队友报个平安,敢情是先把他哄走,再独占姐姐。
姜还是老的辣。
项棠侧过身睡,在夜里睁着眼,可怜巴巴地盯着姜盼的背和头发。
下次他可不能掉以轻心,傻兮兮地被他哥哄骗了。
沙漠玫瑰
姜盼一觉好梦,第二日起来,她跟着项棠在托泽尔闲逛。
上午的空气清凉干燥,游客并不多,偶尔有穿着长袍的贝都因人牵着骆驼走过狭窄的街道。
四周弥漫开水烟的香气,把空气搅得暖而馥郁。
“你哥呢?”姜盼问。
她一大早醒来,项棣人就没了踪影,不知道去哪儿了。
项棠道:“他说去办点事,等下来找我们。”
他们走到集市,姜盼一边欣赏着摆在摊位的沙子制品,一边对项棠道:“你知道吗?其实一开始我和项棣都以为你真的回不来了。”她委婉地传达“死”这个字的含义。
项棠十分意外,低下头看她:“真的么?”
她自顾自走着,走到一个摊位前伫立了片刻,转头望着他道:“真的,当时搜救队的人已经放弃了。”
“但项棣一直坚持要找,说要把你的遗体带回去,他花了一大笔钱才说服那些人。”
不过钱只是小事,最重要的,是他近乎执拗的重情重义,让她内心很是撼动。
虽然太过执拗,便生魔障。
她有时候真觉得他太过偏执。
项棠神色一黯:“我知道,他就是这么一个人。”
又走过一个摊位,她蹲下来,静静地看着摆在地上的石制玫瑰花,几分惊讶地问项棠:“这是什么?”
项棠跟着她蹲下,看了一眼,偏头看着她道:“这是沙漠玫瑰。沙漠里日久月长,自然生出来这样一种结晶体。”
这淡黄色的玫瑰石中,花瓣间还点缀了一些细碎的沙砾,姜盼买了一朵,起身。转过头一看,一辆敞篷汽车停在她面前,坐在驾驶座的男人侧过头看着她,眼眸中泛着笑意。
“上车?”
她正纳闷着项棣跑哪儿去了,原来是跑去租了辆车。
她和项棠上了车,项棣边开着车,边问:“明天就回国了,今天想玩什么?”
“去酒吧跳舞。”她想到电影《卡萨布兰卡》里面没完没了的酒吧舞会,也是在北非。又拍了拍项棠的肩膀,笑着对项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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