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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着的,全都是诱惑。摄像机深谙此理,不去拍赤裸交合的人们,反倒怼着他俩拍。

观者俱是屏息。

刺激层层累积,某个关窍被触及,她被他搂在怀里,突然间一哆嗦,从花穴里冲出了一溜儿温热的蜜液,将衣裙喷得湿透。

神魂一阵飘渺,她恍恍惚惚,向后仰着头,望这颠倒之世界,纸醉金迷,光怪陆离,像她曾做过的噩梦一样混乱而破碎。

只有在身上流动的愉悦,才是切实可感的。

项棣从她身下抽出被缠得水津津的手指,淡粉色的薄唇微张,含入那根手指,把上面沾的清透黏连的蜜汁都舔得干干净净。

气质文雅的男人做这样淫靡的动作,平添了几分色气。

王季礼也没想到项棣这样平常端正自持的人居然会做这样的事,更令他大跌眼镜的是,项棣居然就这么起来了,理好衣装后,他用风衣裹着她,抱起来往外走。

他不会是阳痿吧,怎么光服务别人不顾自己?王季礼无不恶意想,他目光投向了巨幕上项棣的腿间,发现并非毫无反应,他拿那鼓鼓囊囊的一大包来和自己的比较。

......好吧,比他大了许多。

他们二人已经走出了出口,王季礼呆呆看着出口那扇门,怅然想,看来那美人注定只是他人生中得不到的妄念之一了,来如春梦,又去如朝云。

她下身一片黏腻,裙子也湿了,行动不方便。到了家门口,项棣抱着她下车,姜盼窝在他怀里,扯着他的衣袖道:“我要去浴室洗澡。”

他抱她到浴室,女人脱了衣服,懒懒靠着浴缸,由他给她放好热水。

她望着他的裆部,那儿还是鼓鼓的,仍然没有消肿,想起这大东西曾给她带来过的快乐,已经餍足过的身体又有些想要,光指奸怎么能够满足她。

热水散发的水汽缭绕,在他浓密的眼睫上凝了一滴滴细小的水珠,给他平日冷冷清清的眸子增了几分温柔。

实在是秀色可餐。

丈夫的义务之一,就是给妻子满足性欲。姜盼想。

项棣怕她抗拒,本想着自己去纾解欲望,未想到她拉住他,提议道:“我们一起洗吧。”

浴缸够大,能够容纳两个人,但他们此前不仅做爱姿势保守,做爱地点也保守,从来没有在这种地方做过爱。

“好。”他不动声色站起身:“我先回房间拿下浴巾。”

过了一会儿他折返,手里除了浴巾,还多了一只避孕套。

浴室水汽濛濛,兰麝氤氲。

像情欲,无声无息地浸入人的身体之中。

两个人的浴缸里,一池充斥着花香的水因为激烈的动作,水沸波翻,浪涌风裁,纷纷溢出于浴缸之外。

女人仰躺在里头,两条玉白的长腿分开高抬,架在男人宽阔的肩膀上。

水面下,分开的双腿间,白嫩的腿心里深深埋着一根粗长肉器,颜色和被捣得翻开的蜜唇一致,都是深粉。 这根粗壮的阳具仿佛药杵,不断捣入、研磨娇嫩的花蕊,磨出一片一片春水,尽数融在热水里。

他的阴茎并非笔直,而是微微上翘,每一下都顶在最要命的那一点,带来无穷无尽的灭顶快感。

结实的窄腰覆满情欲之汗,前后摆送间仿佛飞速奔跑的猎豹,反复收缩、舒展优美流畅的肌肉,女人的手从他的背上滑下,色情地抚摸着他挺动的腰身。

有时候被入到舒爽了,又毫不怜惜地用指甲挠,留下道道细细的血痕。

简直像是雌雄两只兽在交媾,又或许是在缠斗。

腰背被她挠得生疼,性器又被她湿滑的甬道绞着,他低吟一声,本是清越的嗓音渐粗,带着浓厚的情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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