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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上去挺离谱的，但这里是组织，倒也正常。

从决定来组织卧底起，他就想好了会面对的情况，如果抛去准备潜规则那个人是组织BOSS，这个情况甚至时预想中不算糟糕的。

不过他并没有某位FBI探员那样灵活的底线，走在回去的路上，波本仍然有些焦躁，即使隐藏得很好。

走过基地走廊时，他略微闭了一下眼睛，告诉自己，无论什么事情都要去做。

今天在街上偶遇的一切都足够幸运，虽然社死，但是热热闹闹的联动店铺，脸上挂着无忧无虑笑容的客人，还有那位和自己一样异国面容，但是比自己更不幸运，年纪轻轻就不能走路的、得到他们帮助的国民。

对方离开时的微笑还尚未在记忆里消散，至少希望这点小小的帮助能让对方摆脱些许抑郁，波本神色平静了一些，朝前走去。

“等等。你刚才说什么？”

有些熟悉的声音从前方传来，带着明显的、压抑着的怒气。

波本和苏格兰下意识往那边看去。

几个研究员打扮的人正围在门口，似乎被这句话吓到，一个茶色短发、看上去年级不大的女研究员抱臂往旁边让了一点，露出被他们挡着的人。

熟悉的年轻男人坐在轮椅上，怀里是同他发色一样乌黑的猫，在阳光下就挥之不去阴郁气息的脸在走廊惨白的灯光下更甚。

雾蓝色的眼睛眯起，让人琢磨不透情绪，但是声音里隐约的怒火和质问却能让人忍不住一颤。

“……B、BOSS，我是说……”被质问的研究员结结巴巴道。

波本顿在原地。

他脑内刚才闪着光的国民两个字，在此时此刻摔在地面上，砸得粉碎。

恰在此时，BOSS注意到这边，他投来视线，注视着走来的两人，很短促地笑了一下。

‘……谢谢两位先生，你们真是好人。’

当时他离开时说的那句话，在此时回想起来，别有深意。

两个在组织BOSS面前当了‘好人’的卧底同时僵住动作，瞳孔紧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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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几分钟前，吃完午饭的卡斐在去办公室路上被人拦住。

研究员踌躇着询问他情况，得到真的只是咖啡的回答后，里面唯一的女生似乎松了口气。

这一次格外轻松的研究项目，让旁边叫本杰明的研究员忘记了‘让人喝的想死的’这个前缀，他积极保证道：“……您放心，我们一定会尽力研究出好喝的咖啡！”

谁知道这句话说完，面前的年轻男人脸色骤然一变。

卡斐：。

“等等。”他推着轮椅往前一点，面色阴沉：“你刚才说什么？”

“呃。”本杰明面色尴尬，“我、我说，我们一定回尽力研究出好喝的咖啡？”

卡斐神色剧变。

凭什么给他们喝好喝的咖啡？！

他平等恨所有喝到好喝咖啡的人，一拳打爆这个破世界，从咖啡坟墓里爬出来乱扔咖啡豆抢走所有猴子的香蕉！

（扭曲）（爬行）（乱扔咖啡）（尖叫）（变成咖啡）！

这种情况下，他还不忘友善地和波本、苏格兰打招呼，然后继续和研究员讨论咖啡问题：“把‘好喝的’三个字取掉。”

“……BOSS，先生，我、我不太明白。”研究员小声道。

“想象一下。”卡斐示意其他人靠近过来，然后压低了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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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你有一个中年上司，要求你每天早上六点上班，晚上加班到十二点，周末不休……”

研究员面色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