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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还不知道他之前那些又是演的,喉结滚动哑声道:“起来。”
纪星眠不起,非但不起,还死死摁住席渊的手,用牙齿咬着席渊的手套一点点拽下。
席渊不是没有推开纪星眠的力气,但纪星眠这么大力,他要是推开要用比这还大的力气,到时候纪星眠要是受伤……
“起来。”席渊加重语气。
要是往常,纪星眠一听见肯定就乖乖地站起来了,但现在似乎是特殊情况。
纪星眠像是丧失了说话能力,看他的手套格外不顺眼,闷头脱他的手套,脱完手套,又瞄准了他的扣子。
席渊忍无可忍,动作疾如闪电,反手反制纪星眠的双手,一个翻身,将人压在身-下。
纪星眠定定看着他,忽然一口咬住了他的喉结,嫣红的舌.尖伸出,不断挑.逗着。
喉结是男人很敏.感的地方,对于席渊来说尤其如此。
他呼吸都屏住了,陌生的感觉如过电般充斥全身,拨弄神经末梢,催促他变得疯狂,变得陌生,肆意释放体内关押囚禁的猛兽,带来压倒性的快乐。
席渊望着纪星眠的眼神堪称恐怖,手臂青筋暴起,不断隐忍着。
偏偏始作俑者不管不顾,温热的唇贴着他的耳廓,喷洒着滚烫炙热的呼吸,嗓音沙哑地吐出令人血气翻涌的两个字。
席渊忍无可忍,打横抱起纪星眠,走路生风,大步朝楼上走起。
纪星眠眨了眨眼,满足地笑了,仍然埋头亲吻着男人的脖颈,对颈侧鲜活跳动的动脉尤其钟爱,一下又一下,怎么都吻不够。
席渊抱着怀里的青年,扔在纪星眠睡了几个月的床上,纪星眠还没摆好姿势,大门“哐当”一声巨响,猛然从外锁上。
“席渊!”
纪星眠奔下床,咬牙切齿目眦尽裂地捶打着门板,嘶声道:“你是不是不行!”
席渊对门内的暴怒声充耳不闻,他算是见识到了,纪星眠不止茶,骨子里还疯。
真是偏执又疯狂。
席渊推开自己房间的门,快步进了浴室反锁,这才长长吐出一口气。
这么多年,他不是没有想过治疗,但看心理医生没用,和别人肢体触碰,身体是好了,心里却极为恶心反胃这样的反应,严重时甚至有过敏反应。连和父母接触他也抗拒,总之很矛盾,既渴望他人触碰,又极度厌恶他人的触碰。
久而久之,席渊不想治了。
但没想到有一天会出来一个纪星眠,说不清是他喜欢纪星眠,所以不排斥不抗拒,还是只是纪星眠。
水流过席渊闭着眼的眼,划过高挺的鼻梁,越过线条流畅的唇线下巴,滴落在地。
席渊很少有这种欲.望,他平心静气,脑海却越来越乱,哭泣的纪星眠,高兴的纪星眠,笑着的纪星眠,演戏的纪星眠,作弄他的纪星眠,关心他的纪星眠,无数个纪星眠纷纷杂杂地填满他整个脑袋。
席渊猛然睁开眼,重重一拳打在墙壁上,手上的疼痛淹不没心底翻涌的滔天怒火,那怒火无处发泄,便只能压在心底,等待着排山倒海翻天覆地的一天。
说纪星眠疯,他上辈子也不遑多让。
席渊沉沉地注视着墙上的印子,闭了闭眼。
纪星眠现在喜欢他,但等他真和上辈子一样失控时,估计会恐慌地恨不得没招惹过他,拼命逃走。
在事情还没步上后尘前,还是断了吧。
……
席渊住在公司小半个月,总算从蛛丝马迹中找出了和孙鸣做交易的人——他的好大伯。
席渊知道时并不怎么意外,席家故去的老爷子玩得花,光结婚就结了三次,生了一堆小孩加私生子,他的父亲排行第三,好歹是个婚生子,也是其中最有能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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