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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怎么会允许他触碰?不抗拒他的触碰?
况且,明明上辈子他从来没见过席渊对谁这么好过,他记得有一次吴特助生病住院,席渊也只是让人去慰问,给人放带薪假。
如果真的不在乎他,想赶他走,让陈叔、让司机、让吴特助送他去医院,或者喊救护车都可以,但席渊亲力亲为了。
往日衣着一丝不苟、扣子必定扣至领口的人,这样不顾形象地穿着睡衣拖鞋就匆匆来了医院,显而易见有问题。
纪星眠勾了勾唇,垂眸遮掩眼底的愉悦,刚刚涌起的黑暗情绪慢慢消散。
他的席老师平时吃软不吃硬,但要是决定的事情,是软硬都不吃,除非自己改变想法。
所以要一步步逼着席渊认清楚内心深处的想法,看清楚他对他不是没有感情。
纪星眠心思电转,下意识捻着毛巾在被窝里草草擦了下身体,刚一拿出来,被席渊自然地拿走,在脸盆里洗了洗。
这是他擦过身体的!
纪星眠微微睁大眼,欲言又止,席渊却已经起身去放脸盆毛巾。
回来时,席渊注意到青年更加通红的脸,第一反应是纪星眠的烧更重了,他微微拧眉,不容置喙地把人塞进被窝,盖好被子,“很晚了,休息吧。”
纪星眠张了张口,咽下涌到喉咙口的话,说道:“护士说要输一个多小时,我还不困,你先睡吧,明天不是还要上班?”
席渊站在吊瓶前检查输液的情况,随口说道:“明天没什么事,可以线上办公。”
注意到一旁的视线,席渊侧头,看着纪星眠说道:“你先睡。”纪星眠站了一晚上,他可睡了一觉。
纪星眠摇了摇头,好笑地说道:“干脆定个闹钟,一起……睡。”
停顿了会儿,想到他正在欲擒故纵,纪星眠补充道:“我是说字面意思上的一起睡。”
纪星眠不说还好,一说就和刚刚在厕所时一样,气氛变得奇奇怪怪。
席渊:“……”没见过这么画蛇添足的。
“输液时要有人看护。”席渊斜睨纪星眠,“这是常识。”
“睡吧,等会儿输完我再睡。”
席渊一锤定音,坐在距离病床只有一臂距离的陪护床上,没有再说话的意思。
纪星眠只好闭上嘴。
不知道是因为精神松懈下来,还是因为身旁有那个人在,满满的安心感让病房里特殊的消毒水味都变得清新起来,纪星眠悄悄拉了拉被子,遮掩住上翘的唇角。
等到快输完液,席渊不想吵醒纪星眠,尽量放轻声音去喊了护士,看着护士把针拔出,纪星眠还是醒了。
“烧快退了。”席渊干脆用体温计给纪星眠量了量,放心下来,看着躺在床上还没完全清醒,睡眼朦胧望着他的青年,放缓嗓音说道:“继续睡吧,还早。”
本来今天纪星眠要和他去席氏露面,不过什么也没生病休息重要。
席渊早就和吴特助说了一声,今天他和纪星眠就不会去公司。
手指被人拉住扯了下,纪星眠半睁着眼,打这个哈欠,清澈的眼眸里泛着生理性的泪水,声音带着初醒特有的绵软:“……一起。”
被眼巴巴地望着,席渊心脏忽得一软,像是被小猫软乎乎的粉嫩肉垫轻轻拍了拍。
“好。”
陪护床不大,席渊从来没睡过这样的小床,有些勉强地平躺下,闭着眼酝酿睡意。
睡意还没浮现,旁边响起一道声音:“要不要换张床睡?”
席渊转头,青年揉了下眼睛,看起来更清醒了些,坐起身说:“你睡那里不舒服吧,我比你矮一点,换换正好。”
“你是病人。”席渊不赞同地说道。
纪星眠一边说一边下床,“只是一点发烧,又不是什么必须睡大床的病,现在烧也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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