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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容。
“黑色的油漆,像深渊,他说我踩在滑板上就像踏进深渊里。”褚楚感觉自己像在讲笑话,既恶毒又无聊的幼稚笑话,“我一点都不在乎他说什么,他刷再多层油漆,他的诅咒也不会应验的。”
秦简面色不虞,心情非常不好。
褚楚瞧一眼就知道秦简生气了,他好声安抚道:“但我还是从不让别人碰我的滑板,谁都不,只是你更加特殊。”
秦简一腔愤怒无处发泄,气乐了——前二十几年鲜少体会过这种心情,短短两三个月,在姓潘的身上体会了个够。
他说:“我踩了个脚印上去。”
褚楚“嗯”一声,想说点荤话来哄秦简开心:“那晚… …我想着你自慰了好久,你说让我‘当心感染’,我一直翻来覆去地回味这句话。”
秦简将他摁在怀里,用力到要把人勒断气。
“我想我应该再也不会见到你了。后来我把你的脚印擦掉,第二天又去了寺庙里为你祈福。”
褚楚用手心捂住秦简冰凉的耳朵,揉揉搓搓,小声地怀柔:“但我还是见到你了,还和你这么好,说明他的诅咒不过是他嘴上不积德要折寿的空想而已。可是就算这样,你也不要碰它,好不好?”
秦简闷在褚楚的胸口,不吭声,直到要把自己憋死了才妥协地点点头。
房东就住在一楼。
小房间冰窟一般,褚楚从床底下翻出一个纸箱打包他的东西。
玩具、假花材料和工具是要的,床被之类的日用品不要了,还有一个花神面具被秦简抢先一步拿到手,放进纸箱里要带走。
褚楚:“… …”本以为删掉直播APP就能万事大吉的心顿时跳了一下。
最后就剩滑板了。
房东多退给褚楚一百元,就当补贴他换了个防盗门的钱,聊胜于无。
秦简抱着箱子放进车里,看褚楚根本不打算上车,也把车门一关,重新锁车:“走。”
褚楚不想再惹秦简生气,乖乖地跟着:“去哪儿?”
“你不让我碰它,我听你的,其他的,听我的。”
离开福星城,站在街边拦的士,秦简打开后备箱示意褚楚把滑板放进去,再牵着人一起坐进后座位。
他对司机报出目的地,是明天褚楚要跟潘万汇合的动车站。
褚楚知道秦简要做什么了。
他感动又愧疚,一边反思自己过分固执,一边牵起秦简的手,用指尖在他暖烘烘的手心里画一颗爱心。
秦简没忍住,笑了一下,一把收紧手指攥住褚楚的指尖。
前面司机听着电台抱怨雪下个没完,刚放晴,明天就又要连绵不停,完全没有发现后排乘客的小动作。
褚楚便继续这哄人的小把戏,写到:爱你。
秦简故意的,轻声道:“没用。”
褚楚不气馁,再写一遍:爱你!
加了个重重的感叹号,感叹号下面的圆点用爱心代替。
秦简就被哄好了,攥住他耍心机的手指再交握相扣,让手心紧紧贴在一起。
的士慢行到车站。
两人下车,找了一个随处可见的、亮着住宿招牌的小旅馆,再开一间最便宜的房,把滑板放进去,立在墙边,明天再来取。
褚楚说:“辣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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