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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力道大得像要把他揉进身体里一样,“那等我给你拿水来,你要给我一个抱抱,成交吗?”
褚楚气若游丝,学舌道:“… …抱。”
“因为你欠我一个,”秦简把晚饭时才新建的小本翻开,复述道,“你打完电话从阳台回客厅,故意无视我要抱你,你得补给我。”
褚楚快被这个过分沉重和热烫的身躯压晕,顿生出一点儿莫名的委屈来,也冒出一些不确定的犹豫,自己现在是不是在受欺负。
秦简催他,操得缓慢却蛮力:“嗯?”
褚楚哽了一声,小脸儿红透,闭着眼以吻答应。
窗户打开了半扇,新鲜又清凉的夜风吹进来。
褚楚趴在沙发里抓紧时间大口喘气,要不是被干得没了骨头,他肯定要爬起来扒着窗边把头伸出去,让汗湿的脸也沾沾雨,好好爽一下。
秦简从厨房回来,手里拿着两瓶矿泉水。
路过客厅时好巧不巧听见手机响,他走过去看,是杜从筵的电话。
“喂?”快十点钟了,学校还有一小时门禁,应该不会是找他出去宵夜。
“你跟褚楚在一起吗?”
“在啊。”秦简忍不住笑起来,垂头瞧一眼自己硬邦邦还挂着淫水的性器,啧,这么多水儿都来自于谁啊?
杜从筵站在宿舍走廊里,面对着昏黑的雨夜陷入沉默。
也是有性生活的人了,听筒里这把沙哑的、满足的、兴奋又慵懒的声线,让他一秒钟就猜到秦简正在做什么。
干,真他妈行,早上说“同情又喜欢”,晚上就把人给睡了。
秦简用牙咬开一个瓶盖,仰头灌自己好几大口,这才追问:“什么事?怎么没声了?”
“… …我就确认一下。”杜从筵深呼吸,折服道,“刚有一人在群里发潘万发疯的小视频,跟狂犬病犯病似的,嘴里骂天骂地骂小丑,还把手机给摔了。”
秦简:“… …”
“找不到人于是发疯,原来人真的在你这儿。”
秦简把瓶底喝空,抹一把下巴,说:“行,我知道了。”
电话挂断,那边的杜从筵仍站着没动,望着雨夜,既感叹又有种迫不及待的期待,而这边的秦简把水瓶扔了后,转手就去拿褚楚放在茶几上的手机。
黑屏不亮,关机了。
怪不得。
秦简用鼻息轻笑了一下。
他折身回阳台,看见褚楚还趴着,胳膊又垂到地上去了,唇张着,交错的长睫上坠着泪珠。
是被他弄成这样的,被他蹂躏得这么糟糕又漂亮。
“宝儿,”秦简蹲到褚楚眼前,对上一双水润的眼,“怎么办,以后真的不能去画室看你了。”
褚楚嗡声道:“… …不要去。”
“你坐在中间,坐两个小时,我在下面看着你,就会一直硬两个小时。”
秦简凑近,亲他鼻尖儿,说秘密道:“我做过春梦,我把你困在画室的小房间里,操得你一直哭。”
褚楚才清明一些的脑子一下子就轰了,既难为情,也为他们做过相同的春梦而惊讶。
“我也梦过… …”他心里满胀,坦露道,“我蒙着你的眼睛,不让你看我。”
秦简轻轻莞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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