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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识,我是被他强行拉去的。本来是陪他,结果后来他女朋友也去了。”
说完再加一句:“我单纯就是冲着吃螃蟹去的。”
褚楚一愣,嘴巴微微张了张,默念道:“螃蟹。”
秦简重复:“是的,螃蟹。”
“那,没有把你吓到么?”
“什么?”
褚楚说:“我。”
秦简点头,又摇头:“吓懵了,你不疼吗?我今天特意带了个望远镜,就为了看你伤口愈合了没有。”
褚楚没声了。
秦简关掉手电筒,两人面对面站着,头顶的灯泡发出轻微的滋啦声,好像下一秒就要彻底坏掉。
“… …我是童养媳,没有吓到你吗?”
声音干涩,听起来像是从嗓子里艰难地挤出来的。
“你是童养媳,又不是你的错。吓到我的是封建糟粕。”
秦简已经能确定自己的猜想了:“所以,你就是不情愿的。”
褚楚低着头,看不清表情。
随后他弯下腰,想从大纸箱里捡起自己的单衣穿上,赶紧和秦简分开。
眼眶要兜不住了。
鼻尖特别酸。
没有任何一个人和他说过这些话,明明只一面之缘而已啊。
然而意外也发生得猝不及防,刺啦一声,灯泡还亮着,褚楚的单衣却被铁艺烛台的针尖狠狠勾住,撕裂开一道毛糙糙的大口子。
从画室出来,要往下一个打工地赶去。
褚楚穿着一件不合身的、属于秦简的薄毛衫,直接套在了自己的单衣外面,能把那道几乎贯穿了整个后背的破口给完全掩盖住。
肩线掉到肩膀下面,下摆遮住大腿根儿,空空荡荡。
褚楚把袖口往上卷三卷,又转头看只穿着外套、拉链拉到胸口的秦简,不仅眼睛红,脸颊耳朵也红透了,他忍不住再道谢一遍,羞耻得连脖子都红了。
秦简不理他的客客气气,反问道:“你穿这么少不冷?”
褚楚:“我跑来跑去的,穿多怕热。”
跑来跑去… …秦简的脑海里浮出仓鼠在摩天轮里疯狂奔跑的画面来。
“那你接下来——”
“你是怎么——”
两人异口同声,秦简莫名心情非常好,爽快道:“我怎么?”
褚楚单肩背包,手指一直过分用力地攥紧着肩带。
他问:“你是怎么混进画室的?”
“哦,我就大大方方进的,没人管。”
褚楚:“… …”
他实在忍不住,不论是因为好奇心,还是要给自己受到的煎熬一个交代,他追问:“你,你画了什么?”
秦简乐起来,从衣兜儿里把画掏出来:“很努力了,你最好是夸我。”
临到窗边,朦胧透进一些被云雨遮蔽的天光。
两人不约而同地停下脚步,褚楚既紧张又期待地看着秦简把纸张展开。
不是几近赤裸的他。
笔画生涩,歪歪扭扭,排线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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