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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呗。”杜从筵感叹,“城市里有万恶的资本家,村儿里有万恶的地主家,咋办呢。”
秦简抬手勾搭住他的肩膀,想了想,犹豫道:“你说,磨刀不误砍柴工,你一边读你的研,一边和我一起搞事业,怎么样?”
不长不短一段林荫路走到头,就是一片倒映着月色的人工湖。
都跟潘万客气完、都挑了张暂时没人的桌位入座了,秦简也没能回答出杜从筵的反问——哦?你打算搞什么事业?
毫无规划的未来,秦简磨着后牙槽,心道,搞什么事业好呢?
趴体开始后,西鸢湖畔变成了小型又聒噪的摇滚现场。
秦简被吵得受不了,不仅如此,杜从筵那个王八蛋接到女友电话后,哈巴狗似的就去把人从路口接来了,说是毕业设计提前画完了,赶不赶得上来吃一口生日宴顺便晚上继续约会。
明明上周还在吵架闹分手。
秦简看着两人腻腻歪歪,想不通… …他姐也是,秦繁星跟着爹打理公司都忙成那副德行了,还能挤出时间来谈恋爱,并且谈得轰轰烈烈人仰马翻:那男的不肯戒烟,秦繁星就抄着西瓜刀去那男的家里砍门,把人吓得报警求救,结果没过两天他姐被教会叼烟了,抽得比那男的还娴熟… …
都什么事儿啊?
秦简觉得没必要,这种耗费心神的恋爱到底有什么好令人痴迷的,通宵做爱不如通宵打游戏。
秦简稍顿,目光看向自己的右手,不自觉想起昨晚手臂撸到酸也没撸出来的心烦… …他暗暗撇嘴,或许是该买个飞机杯什么的,不然性高潮都没游戏开地图来得爽了。
架子鼓敲到十点,螃蟹也吃得够够的了。
秦简刚预备说撤,今晚的寿星就醉醺醺地跌撞到他们这桌来,手里还拿着麦克风,一副又土又嗨又没个正经的吊儿郎当样,伸胳膊就往杜从筵的身上捞。
“哥们儿,”潘万吐字不清,“我跟你说,别看我请了这——么多人来,但只有你,是我真哥们儿!”
杜从筵做着漂亮的表面功夫,附和道:“你也是真兄弟,今天你过生日,你开心就成。”
潘万嚷:“我开心!好久没这么痛快了!从去年那个破几把研没考上开始,就一直、一直干啥啥不顺,真几把烦!”
杜从筵没有感情:“没事没事,今年再战,这次一定。”
秦简听得直乐。
杜从筵随口关心:“你都喝成这臭德行了,不能开车了吧?学校也回不去了吧?怎么搞啊?”
潘万“嘿嘿”地笑,一抬手没握住麦克风,给扔到海鲜汤锅里了,但他全不在意,领导发表重要讲话似的扬起胳膊挥舞道:“刚才,你没有听我宣布啊?我等会儿就、不、不是,我已经叫个人过来了,给你们,介绍介绍!他给我开车,他送我去伯温开房,他、他来——”
最后几个字因为潘寿星醉趴下了而说得太含糊,秦简没听清,好像是“他来伺候我”。
无所谓,秦简不关心,八成就是土地主家的败家儿子给自己配了个专属司机罢了,没有他被海鲜汤溅脏了衣服值得关心。
无语,入秋新买的,第一次穿呢。
从洗手间出来,秦简站在夜色里望向还没有散场的湖畔。
不想回去,太吵了。
刚刚用洗手液简单把前襟搓洗过,潮湿的,被晚风一吹有些发凉。
秦简捏着衣领抖一抖,又弯下腰坐到台阶上消磨时间,这里相对安静,只有树叶的簌簌声,能让他的耳朵歇一歇。
他发了会儿呆,思绪无意识地乱飞,飞到“飞机杯”时停住了,掏兜拿出手机,进入购物APP,给自己挑起泄欲工具来。
其实有点抵触,具体说不上来,有的飞机杯做得像个被砍去身躯和四肢、只剩下两瓣屁股的残肢,对着这东西真能爽吗?
“估计我硬都硬不起来吧… …”秦简喃喃,切换思路去搜充气娃娃,更萎了,假人做得这么逼真,直接把秦简的恐怖谷数值拉到顶峰。
正嫌弃自己难办时,耳尖一动,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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