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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者是敌是友尚且不明,他?再不精盘算也不敢多加试探。况且这人肯定是个修士, 他?祁飞白一个凡人还敢在修士面前玩心眼?子,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于是他?讪讪地笑了一下,挠了挠头,把脑子不太好的饭桶小将军演得活灵活现:“这都?被你?看出?来了,你?是谁啊,和我说说呗。”
绣线微微抖了下,像是在笑。祁飞白有点恼:“你?笑什么?”
“笑你?演得一点不像。”
那人继续写道,“易辜月身陷国师府,计划有变,我是来帮你?们的。”
昏暗的地宫里,易渡桥神?识一扫,就知道她这次来对?了。
对?于拿亲弟弟的天元这事,她半点没觉得羞愧——易行舟不像是要干好事,他?俩明显处在对?立面,她搂点敌人的灵石去救济鬼修怎么了?
芥子里的天元林林总总堆成了座小山头,被底下压着的沉墨印送回了断月山庄。一路以来,易渡桥差点以为她摸进了问天阁的库房,易行舟从哪捞来的这么多灵石?
从徐青翰到易行舟,天底下这么多人,除了她好像都?富得流油。
易渡桥叹气,沿着被劈开?的路往前走,也不怕明早赶不回去。
这么大的动静易行舟没理由听不见,如果不是他?失心疯了想把地宫拱手相让,就是他?现在被什么事绊住了脚,根本没办法?处理她。
那么易行舟现在会在哪?
目光从上方挪到了地宫深处,荀洛的指向越来越明显,面对?仙人灯洒下来的暖光,易渡桥确定了她的猜测。
易行舟很?可能就在地宫之中,所以他?才不敢出?手把她和那个不知名的“盗宫贼”封在里边。
瓮中捉鳖,瓮主又不会想要把自己也变成鳖。
易渡桥有种预感?,她必须要知道地宫里边藏了什么。
徐青翰比她先进来了几个时辰,不退剑鞘在地上拖出?一道长长的痕迹,尘土染脏了袍摆他?也不在意,狼狈得和往日里高高在上的仙君判若两人。
手指摸过脸上的伤疤,上边像是起了皮,一轮尖锐的月亮蹭上了麻麻赖赖的灰。
“这地方灵力不管用?,何况暗蝉皮呢?”
心魔坐在仙人灯上,自从变过一次易渡桥后他?就好似尝到了甜头,索性顶着那张脸不换了,他?托腮看徐青翰一点点地把暗蝉皮抠了下来,“你?也发现后边跟着的是谁了吧,时候可不多了,被她发现可怎么好?”
徐青翰:“用?不着你?操心。”
心魔:“唔,好嘴硬。”
徐青翰的确嘴硬,他?每次承认真心都?认得挺不是时候的,总慢了一步,直到覆水难收。
李轻舟这一招太狠,她把徐青翰往悬崖边上再推了一步,让他?失去最引以为傲的容貌,就此助长心魔将他?的修为渐渐蚕食。而一个连元婴修为都?难保的剑修,对?于问天阁能有什么用??
把最后一块暗蝉皮撕下来扔在地上,徐青翰泄愤似的用?鞋尖碾了两下。
“我认了。”
他?从芥子里拿出?来只再普通不过的银面具遮住了半张脸,一看就是凡人的手艺,“这玩意哪来的来着……”
追忆几息,徐青翰在记忆里找出?来了面具的归处,心魔被迫共感?了他?的回忆,牙疼似的“嘶”了声。
那是很?多年前的花灯节了,永安城里的贵眷们就时兴这个,纷纷出?门赏灯去。易渡桥那会觉得擅自出?门不妥,非要去买只面具戴着。徐青翰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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