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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出道线最近的则是有机会以公司练习生的身份出去参加选秀节目。

这一套连打打得他们都有些慌乱，男练习生们好歹还有机会，女练习生那边除了能参加节目的十二个人外其余的根据个人意愿看是留还是走。

留下来的话，下一次机会就是三四年后了。

新人开发部的动荡，那些已经出道的和进入出道组的自然是不知道，等传到他们耳朵里时，练习生公寓已经空了一半了。

因为在国外太过忙碌，没什么时间玩手机，裴芝平她们四个人是最晚知道的。

浑身是汗的韩乐米坐在跑步机上，一边喘气一边看朋友发来的消息。

“我去……基本上就是走完了啊。”韩乐米看了眼公寓软件，上面有宿舍信息，很多小房子已经灭灯了，这代表着宿舍当前无人入住。

跑不动的郁单正好以这个借口停下来，她喘着大气向韩乐米伸手，“……我看看。”

公寓软件上显示，除了她们外，就剩那十二个确定要去参加选秀节目的女生了。

“哦不，那几个小的也在。”郁单往下翻了翻，发现那几个十一二岁的练习生还在。

郁单走了慢走了几步后将跑步机彻底停下，一副要死的样子倒在地上，跟韩乐米大眼瞪小眼。

“但是也能理解，男女练习生加一起差不多有一百个，养这么多人真的很费钱。”韩乐米都替姜制心疼，那群男生可这能吃啊，听说他们的伙食费是女生的三倍。

瘫在地上的郁单现在没心情替别人担心，她只担心她们几个，郁单看了眼还在跑着的裴芝平和司言语，冲韩乐米说：“跟她们俩一比，咱们俩简直就是阴暗爬行的蟑螂。”

韩乐米听完回头看了一眼——

裴芝平扎着高马尾，即使跑了快半个小时了，她那马尾也没松散，司言语则是盘这个丸子头，两个人戴着耳机，专心致志地跑步，自律程度是她们俩挥翅都赶不上的。

她们俩属于爱摆烂的类型，但郁单是那种看别人在学，再摆烂也会逼着自己上进的类型，韩乐米不一样，她是一个货真价实的臭虫。

见郁单重新站上跑步机，韩乐米摇摇头倒向后面，“救命啊！谁来制止一下她们！”

韩乐米怀疑她小学时期一学习就困的毛病扩散了，她现在得了一种一上进就很累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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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定好了，北京……青岛和武汉。”姜桔柚坐在办公桌前，装作一副冥思苦想的样子。

丛励夏不做答，因为她一会儿又要变了。

下一秒就看她抬手打住，“等等！”

姜桔柚歪头道：“要不还是青岛，厦门，南京！”

丛励夏还是不说话。

“算了！还是北京，青岛，武汉吧！”姜桔柚道。

她眼前显示着一张地图，因为今天上午没什么太重要的事，她已经坐在这儿研究了有俩小时了。

“我决定好了，就北京，青岛，武汉。”姜桔柚说完，发现丛励夏没有响应，还喊了一声，“丛励夏？”

“我在。”

跟以往雀跃充满干劲的声音不同，丛励夏这句有种被折磨了许久后的疲惫感。

已经懒得应答了。

姜桔柚又说了一遍，“北京，青岛，武汉，就这三个了。”

“确定吗？”丛励夏问她，主要是怕她一会儿又后悔。

“确定。”

“可北京场已经有一个了。”

“不能两个吗？”

“……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