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败涂地的输和堪堪惜败,是两个概念。
秦王看到史官画棋局图了,因而决定亲自为爱子挽个尊。
下完这局他便让人收拾掉棋盘:
“同你下棋实在费劲,寡人不陪你胡闹了。”
扶苏也觉得下棋费劲,颇为赞同:
“那父亲还想玩点别的什么?”
最好是不用动脑子的那种。
正说着,一个骑着幼马的小闺女哒哒哒路过车窗外,在队伍里横冲直撞。沿途的卫兵只好被迫给她让道,免得出现马祸事故。
父子二人的交谈声一顿,扭头看向外面。
秦王车架在最前端,再往前就只有开道的士兵了。前面人挤人的,不好骑马继续前进,所以舜华很快又折返了回来。
一般人哪能随便在车队里逆行,也就受宠的小公主无所畏惧了。
扶苏叫住了从窗边二次路过的女儿:
“舜华,停一下。”
舜华勒马,乖乖凑了过来,让小马跟着车架缓缓往前走。
她兴奋地朝车内探头:
“干什么呀?”
秦王政当即让她坐好。
万一马儿突然发狂,她这个姿势肯定会受伤。都骑马了怎么还能到处乱钻,一点都不知道注意安全。
舜华乖乖坐好,没再往车厢里探身。
扶苏问女儿:
“你怎么一个人在车队里乱跑?”
舜华抱怨起来:
“韩信哥哥不肯陪我纵马,我只能一个人跑了。”
秦王政微微颔首,十分满意。韩信还是有分寸的,没跟着小姑娘一起乱来。
扶苏轻声反问:
“阿信都说了不能在车队里纵马,你既然听见了,为什么不乖乖遵守?竟然还敢一个人骑马乱跑,是没从马上摔下来过吗?”
那表情,仿佛下一秒就要把女儿从马上扯下来,让她狠狠疼一回,好吃个教训。
舜华一个激灵,瞬间从骑马的兴奋劲里清醒过来。
她心虚地看向祖父:
“我平时很乖的,今天是特殊情况。”
秦王政头疼地摆摆手:
“马匹没收了,要骑马等到了临江宫随便你骑。赶路的时候消停一点,要是路上受伤,都不好给你医治。”
车队里虽然有太医随行,但赶路毕竟颠簸,不利于处理伤势和养伤。带伤赶路也很容易导致病情恶化,哪怕去临江宫的路途不远,过去也没那么耗时。
舜华垂头丧气地被卫兵从马上扶了下来,遣送回了太孙的车架中。
桥松见她这副样子,就猜到肯定是她闯了什么祸被父亲逮个正着。想起之前妹妹得意的样子,他轻哼一声,心道活该。
父母陪伴的缺失让三个孩子从小关系就极好,但小孩子嘛,哪怕关系好也是会闹小矛盾的。过一会儿消气了就会再次形影不离黏黏糊糊,然而这也不影响生气的时候宛如决裂。
桥松假装没看见,也不去安慰妹妹。
直到车队停下休整,午膳被送上来时,他见妹妹还是没什么精神,这才着急了。
“怎么了?不就是不让骑马吗?等到了临江宫我陪你一起骑,别难过了。”
桥松绞尽脑汁安慰。
舜华把脸埋在臂弯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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