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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你看文姬如何?”

“文姬?”

“是啊,文姬为人老实温顺,不藏机心。何况她对陛下一片痴情……”

“不可!”话未说完,皇帝已经断然拒绝。

木惜迟忙又好言相劝,“陛下听我说完……”

“难道绾儿已对孤没有情意了么?”

“非但有情,亦且情根深种……”

“那又怎能容许旁人与孤亲近?绾儿心里就不痛么?何况孤并不爱文姬,你如此一行,自认有理,难道对她就公平么?”

木惜迟被这么一说,也是哑口无言。可左思右想,也没有别的法子,到了晚间床帏之内,木惜迟骑在身上,扳着脑袋,强迫皇帝听他说话。

“我也想了想,论理,的确对文姬不公平。可她既已嫁与你为妃。一生只有守着你了。你又不能倾心于她,那么给她一个孩子,便是对她最好的补偿。如此往后,这偌大的皇宫,文姬有了指望和依靠,大褚江山也得了传人。我也不必背个祸国的罪名。一举多得,又有何不可呢!”

然而无论木惜迟怎说,皇帝总是不依,当晚闹得不欢而散,乃至许多天都不说话。

这日,终是木惜迟按捺不住,赶来缓和关系,才一见了面,木惜迟刚想着说些和软的话,哪知皇帝已经不生气了,甚至见了他,脸上还有些愧色。

木惜迟估摸着皇帝已有所醒悟,只消再稍稍一劝,必能回心转意的。于是又继续那日的话,皇帝也不还言。才刚说没几句,魏铨进来禀报说,郑院判在殿外求见。说完还偷偷往木惜迟脸上一瞅,忙又低下头。

木惜迟纳闷儿,便问皇帝是否身上不爽。皇帝避而不答,且不命郑通进来,那光景像是十分想将其轰走。

木惜迟更加疑心,打量别是皇帝患上恶疾,掖着不让他知道。于是急命将郑通请进来。

皇帝不松口,木惜迟又催他。魏铨左右为难,只好站着不动。

还是木惜迟扬声向外喊道:“郑院判,若想保住俸禄,就快快进来说话。”

郑通一听,忙就进来。待行了君臣礼,木惜迟立刻问他禀报何事。

郑通站起身,讪笑道:“不知漆公子在此,下官实属冒昧了。今日并无事可表。日常请脉而已。”

木惜迟哪里肯信,一双晶亮的眸子盯在他身上,“再不说,我将你这一身官服给扒了!”又问他:“是不是圣躬违和?你不要怕,快些说,我替你做主就是了。”

郑通慌忙作揖,答说不是。

木惜迟不断逼问,吓唬他。郑通终是扛不住,支支吾吾面向皇帝启道:“今日文姬娘娘在自己宫中晕倒,传了太医过去一诊……呃……似有胎像……”

“啊?”木惜迟从椅上跳起来,一面又拉着郑通说:“你说什么?”又问:“可瞧准了?”

郑通道:“回公子的话,下官唯恐有误,亲自又请了遍脉,文姬娘娘确实怀了身孕。”

“她也犯不着啊……” 木惜迟还在疑惑文姬莫不是和谁偷做了丑事,可以她的性情,绝干不出来。

忽而又想起这许多天,自己没同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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