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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去将它捞回。就见又跑来一盏灯,直直往自己这盏靠过来。

只见那河灯来至近处,便慢下来,不似先前那般急忙。悠悠围着木惜迟这盏打转。

一时遇到湍流,木惜迟这盏灯咕咚一声往下游沉去,那盏追来的河灯便追也赶似的往前头去,好歹叫它赶上了,又快快慢慢,依依偎偎,始终不离左右。

是时,河边人已走了大半,下剩的看见这奇景,都回转来凑趣儿。

忽听一人大叫道:“嗐呀,那是二公子的河灯!”

作者有话说:

哦豁,手滑提前了……

第70章

忽听一人大叫道:“嗐呀,那是二公子的河灯!”

另有一人问着他道:“怎见得就是二公子的?”

那人答道:“你没见那灯上的火焰纯白,耀如日光。相传南明离火无物不焚,燃到极致时,正是纯白!”

“呀,二公子竟也在我们队里么?他在哪儿?有谁看见了……”

“……”

木惜迟听了这话,再看看那一对河灯,真如两个人一般,缠缠绵绵,打打闹闹,就这么逆着水流,舍众而去。一时心里甜上来,一时又成倍地心酸起来。恍恍惚惚,不知所以。便怔怔立在河边,迎风洒泪。

彼时所有的河灯都已飘远,人也就散尽。苏哲视其光景,不好就劝。只得陪着站了会子。

忽然木惜迟转过身,拔足狂奔起来。苏哲一个猛不防,只管随后苦追。可只慢了一步,便死活追不上了。

这里木惜迟一径飞奔回东华宫,直往南壑殊书房赶去,心头似有千言万语,一定要说与他知道。

刚一脚踏进门槛内,木惜迟险些一个踉跄栽倒。

只见南之邈在主位上端坐着。

忙就站好见礼。南之邈不置一辞,只一味盯着木惜迟看。木惜迟心中忐忑,只得讪讪地陪笑,与他汲水烹茶。

“过来。”南之邈开口。

木惜迟便往近处蹭了蹭。

“怕我么?”南之邈道。

木惜迟忙跪下道:“尊主威仪棣棣,奴才长怀敬畏之心。”

“过来坐下。”南之邈又道。

木惜迟垂了头,“奴才不敢。”

半晌南之邈和蔼笑道:“有什么不敢,你就挨着本尊坐下。”

木惜迟只得告了罪,搬个小杌子,在南之邈脚边坐了。

南之邈便直直拿眼睛觑着木惜迟上下打量,木惜迟虽低着头看不到,心里却明知道的,只是奇怪,不敢作声。

足足过了两三句话的工夫,南之邈笑道:“你这身衣裳是壑儿的罢?”

木惜迟颔首道:“禀尊主,是。”

南之邈道:“为什么穿着他的衣裳?”

木惜迟不便与外人多言,只说自己的衣裳少,搁不住穿,公子便赏了些给他。

南之邈又道:“你里面可穿着身浅绛的内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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